“你还好意思说,吃的时候,不吃得挺开心的,事后自己也嫌弃了,你这就是典型的能同甘,不能共苦主义。”
姜若悦就像被蜜蜂蛰了一下,超级不开心:“我还不能说一句了,你这个人真是过分。”
贺逸又让人上来,把房间打扫一遍,把房内的空气换了,洒了一些清淡的香水,把榴莲的味道消掉了。
他确实受不了这个味道。
……
“老大,不好了,我们故意派进去的小孩,被贺逸的人送出来了。”
季薄言冷傲的俊脸上,立马生起一股愠怒:“亲眼所见?”
“亲眼所见,被他的手下,送到警局
了,我们的煤气阀计划,无法进行了。”
季薄言的视线冷了下去,掀开丝滑的薄被下床来,赤脚踩到了雪白的地毯上。
“老大,你小心一点,肋骨还没长好。”
季薄言走至大片的落地窗边,他住的这层楼,很高,是这儿最高的建筑,可以俯瞰一切。
只是,他的眼里没有夜景,只有击垮贺家。
手下在边上分析起来:“计划失败,还是因为毕竟是小孩子,混进去容易,但她实施起计划来,不容易,我们现在还是另起计划吧。”
季薄言折身,走到柜台那,打开一瓶上好的白葡萄酒,在杯子里倾倒了一点,铺满杯底。
“老大,你还在养伤呢,别碰酒。”
“一点儿,不碍事。”
季薄言执着酒杯,重新返回大片落地窗边,轻抿了一口,眼神却无比的凶狠。
酸涩的液体穿过肺腑,扯痛起他断了的三根肋骨,像是闪电击过,十分的酸爽。
等那股痛劲缓过,他吩咐道:“联系张传,重新计划,这次,必须成功了,不能有任何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