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二十鞭子啊,老爷都抽不醒小姐,小姐这是何苦。”
其中一个还义愤填膺起来:“呸,这样的恶魔,怎么会是小姐口中的良人。”
“真搞不懂小姐的思维,她说越是冷血无情的男人,她拿下了,她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了,一旦冷血的男人,动了真情,那就是灾难,因为这个男人会把他的女人,宠到天上去的,就是要天上的星星都要给她摘下来。”
“可不是,甚至宁愿被侮辱,小姐也不肯跟歹徒透露半个字,也不知道是什么秘密,让小姐这么护着,还说就算被侮辱了,只要没有背叛他,这个男人也不会嫌弃她的,但一旦说了不该说的,那她就一辈子也不会被原谅了,唉,真是搞不懂小姐的想法,女人最重要的就是清白了,小姐连清白都能舍下,好傻”
“啊。”
二人刚准备从花坛背后走出来,看看情况,赫然发现她们口中的恶魔,就在花坛旁站着,二人瞬间尖叫,感觉地狱大门,朝着她们敞开了。
二人跪倒了地上,连连磕头求饶。
“对不起,我们知错了,别杀我们,饶命。”
“饶命。”
二人把头埋得低低的,只能看到冷枭冰冷光滑的鞋面。
冷枭什么话也没说,寒着一张脸走了,看似面色阴翳,只有他自己知道,二人说唐知语宁愿被侮辱,也不愿说半个字,他失去了冷静。
唐知语自己说,他不信,唐雄说这些,他也觉得讥讽。
可这两个下人也这么说,他不知道自己是听多了,还是如何,竟然相信了,唐知语真的没有跟歹徒透露贺逸的伤势。
冷枭迎着清冷的夜风, 驱车来到空旷的山头,倚靠着车门,享受着山间刺骨的冷意。
他不禁想,唐知语那弱小的身板,挨了二十鞭子,现在躲在哪里舔舐伤口?
蓦然,他从口袋里,摸出来一个弯弯绕绕的东西。
这是唐知语那日负气离去,落在他床上的物件。
清辉下,那条红色的脚绳,在他掌心里红得摇曳,他拨弄了一下上面冰凉的珠子,想到唐知语坐在他深色的大床上,撩开一些裙摆,毫无羞耻的伸出来一节玉腿,落到他健壮的腿边,红着脸要他为她系上这红绳,说以后就是他的人了。
他闭眼,想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