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当然,脸上的笑容和这份殷勤是不是发自肺腑,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大光,这些年……混得不错啊。”
骆玉珠看着车里堪称顶级的内饰说道。
陈大光说道:“那都是托你和鸡毛哥的福,留给我的底子好。”
“江河呢?他怎么没来接我?”
王旭和陈路为了避免刺激骆玉珠,把陈江河得精神病的事隐瞒了十一年,所以她不知道男人的现状,不过多多少少也能察觉出一些不妥,所以才会一出来就问他的下落。
“鸡毛哥……呵呵,鸡毛哥在家里等你呢。”
“大光,我问你,他到底出了什么事?这么多年也不去看我。”
“呃,咳,这个……”陈大光看了骆玉珠身边坐的王旭一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玉珠姐,你知道吗?双乌集团马上破产,林跃要变成穷光蛋了。”
眼见骆玉珠的大儿子不帮他解围,只能转移话题,将骆玉珠的注意力引到仇人身上。
这个法子果然灵,一听林跃落难,她把陈江河抛到脑后,满带恨意连连冷笑。
“该!”
林跃整垮了玉珠集团,又把她送进监狱,险些搞得陈家家破人亡,她恨不能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变成穷光蛋,还是便宜他了。”
监狱能改造掉她的傲气,改造不掉她的仇恨。
噼里啪啦~
噼里啪啦~
冬冬锵,冬冬锵,冬冬锵锵,冬冬锵。
呜呜~
呜呜呜呜~
骆玉珠出狱要见的第一个人自然是陈江河,劳斯来斯幻影一到村口就听到噼啪作响的鞭炮声,成卷的电光炮在地面摊开,快速膨胀的火焰把外包装扯碎,红纸在地上漫了一层。
后面还有一排扎着红飘带的龙头礼炮,斜冲天空,发出冬冬冬闷响。
在更远的地方,穿着礼服,披着绶带,手持小号,长号,圆号,军鼓和单黄管的军乐队合着节拍奏响手里的乐器。
场面很火爆,气势很足。
陈家村的人围了一圈,有的在拍手,有的在交头接耳,不知道说着什么,总之非常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