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水觉得丢人,没去参加陈江河的婚礼,也让巧姑老实在家呆着。
陈江河带着礼品上门都被这顽固的老头儿拒之门外,实实在在吃了个闭门羹,骆玉珠知道后很生气,讲陈金水为老不尊,倚老卖老,给脸不要脸。
如果说林跃在她心里是第一讨厌鬼,那陈金水就是当之无愧的NO.2。
在这之后,陈江河在小商品市场给骆玉珠租了一个摊位,然而因为位置的关系,生意并不好。
她很生气,生气什么呢?不是因为生意不好生气,是因为陈玉莲一口气占了三个摊位,还是最红火的地段,她甚至为这事儿去找邱英杰说理,但是有什么用呢,林跃下手早,眼光毒,这环城路第三代小商品市场一开业,就给他妈搞了三个最好的摊位,眼红的人不少,可谁叫他们下手慢,没见识呢。
在这件事上,冯姐跟她说到一块儿去了。
因为大家都知道,地毯厂原来的副厂长常喜云承包了义乌印染厂,陈玉莲也投了一笔钱,算是个小股东,本来她可以在印染厂里搞搞财会,做做管理什么的,可她非要来小商品市场分一杯羹,很多人无法理解她这么做图什么。
图什么?图有点实事做!
按照陈玉莲对老太太说的话,印染厂那部分钱,她拿的不踏实,因为常喜云啥也不让她干,过去厂里就是喝茶读报看电视,这对于一个干惯手工活儿的农村妇女而言,真的是很不习惯。
“姑,陈江河回来了,你知道吗?”
一家人吃饭的时候,陈平忍不住说起下午运货路上遇到陈江河的一幕:“他骑辆自行车,后面带着个小男孩儿,看起来有七八岁,那不是他的孩子吧?”
陈玉莲看了低头扒饭的林跃一眼:“多久的事了,你才知道?”
“我跟肖伯伯去外地谈生意了嘛。”
没想到陈平还颇有几分为村民担忧的心思:“陈江河不是在袜厂当厂长吗?怎么不干了?他这一走,咱们义乌人再去进袜子,难了。”
“这事儿你问你表弟。”
“表弟?”
陈平一脸惊讶看过去。
“现在浦溪袜厂跟东风家具厂一样,都是双乌集团下属单位。”
“啊?浦溪袜厂也并入双乌集团了?”陈平望林跃说道:“又是你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