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骆佳明的胳膊。
是朱锁锁。
“这么多天你去哪儿了?知道舅舅和舅妈有多担心你吗?走,跟我回家。”
“小锁,你放手。”
“放手……”
“放手!”
骆佳明用力摔脱朱锁锁的手:“我已经是成年人了,想做什么,要做什么,该做什么,都是我自己的事。家我会回的,但不是今天,爸妈那边你不用担心,刚才我给他们打过电话了。”
不卑不亢不讨好,不骄不躁不畏缩,这样的骆佳明,她还是头一回见。
“章安仁,你把他怎么了?”
林跃说道:“我做了你想做的事啊,你不是一直说他幼稚吗?现在他是不是变了很多?”
“章安仁,你下流!”
朱锁锁去拉骆佳明的手,想要拽他回家,然后再一次被甩开。
林跃乐了:“我下流?你义正言辞地跟蒋南孙说,我就是要嫁给有钱人,就是要挤进上流社会,不愿意跟一个司机谈恋爱可以,你表哥立志做一个现实功利的人就不行?许你看不起底层男性,他就不能挣了大钱以后洒脱不羁,游戏人间?你说服自己卑鄙,却要求别人善良,做人能不能不要这么双标?”
“章安仁,我知道你是冲我来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林跃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数次,看得她直皱眉,一脸厌恶。
“别误会,我在一位大师那儿学了点相面和摸骨的小技巧,你这人吧,穿着打扮一身风尘气,师父说,眼如秋水,色似桃花,半笑含情,此乃淫相。眼光浮离,聚于一点,而手指三节肥胖,金星丘丰满,意味着性情刚烈、性急、**、情欲、物质欲远超一般人,而最最重要的一点,你是美中藏丑的‘破相’格局,比如面目姣好,声音却如破锣,体态婀娜,走路如男性挟风……”
他只是笑,没再往下说:“师父讲天机不可泄,不然会有灾劫。”
骆佳明说道:“章大哥,你懂得可真多。”
朱锁锁说道:“佳明!”
“小锁,你回去吧,这是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能做主。”
“你不要相信他那些歪理,他就是个骗子!”
林跃张嘴接住艾拉送过来的薯条:“骆佳明身上有什么吸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