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被浇了一头冷水,今年开春她去厂里闹,硬是给他几个嘴巴给扇了出来,可也没见厂领导罚他,后来秦淮茹告诉她,林跃身后有生产科科长贺富民罩着呢。
易中海把傻柱从地上扶起来,说了几句话后被一大妈拉回东厢。
这边傻柱推开屋门走进客厅,拿眼一瞄,秦淮茹正在床上哭呢,把他的床被弄湿一大片。
“别哭了成吗?就那小子说的话,我一个字儿都不带信的。”
秦淮茹不说话,只情在那哭。
“我这儿出去没说几句话挨了一通胖揍,脸给打肿了,吃的东西都吐了,现在跟雨水也闹翻了,你还想让我怎么表态啊?”
傻柱越想越来气,恨不能拿把菜刀把姓林的大卸八块。
>秦淮茹抹着泪直起身子:“我想通了,我不会跟你结婚的。”
“什么?你这拿我打镲呢?”
傻柱脸色一变,他当着那么多人维护她,结果可好,才进屋就来一卧槽将,这脸踹得可真疼。
“先不说我婆婆会不会同意,他今天在院里人面前说了那么多,我的名声都毁了,我不想连累你被别人指指点点。”
说完这句话,秦淮茹从床上起来,头也不回地跑出去。
“嘿……”傻柱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眨了眨眼:“以前让我拿他当空气,现在轮到自己头上就跟换了个人一样。”
前院西厢耳房,林跃看着II型黑蝇无人机传回来的画面冷冷一笑。
秦淮茹把弱小和可怜变成了对付傻柱的致命武器,谁说只许男人玩PUA了?要说类似的手段,女人才是行家里手好嘛。
第二天下午,秦淮茹请了一天假没去上班。
贾张氏也不闹了,该吃吃,该喝喝,该干嘛干嘛。
临近傍晚的时候,秦淮茹进了东厢房,在里面跟一大妈诉苦,赶巧看见于海棠由前院走来,进了何雨水的屋子,没过多久又从里面出来,拎着一瓶二锅头敲响北屋房门。
傻柱把她让到里面,然后进进出出开始忙活饭菜。
秦淮茹不知道于海棠是给何雨水说和才去找傻柱,又或者是去安慰傻柱,总之她很懊恼,昨晚的以进为退反倒给那两个人制造了机会。
就这样过了三天,秦淮茹也不去北屋给傻柱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