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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也举手了?
院里的人一脸懵逼,这货可是寻求驱逐林跃计划的发起者之一,他怎么突然反水了呢?
二大爷刘海中对他投去愤怒的目光。
“阎埠贵,你在干什么?”
“老刘,我认真地思考了一下,你看这事儿吧,秦淮茹在中院养了一窝兔子,每天在院子里挖洞,大家不也默认了吗?这建鸡窝是有坏处,可不是也有好处嘛,这事儿你地辩证着看,是吧……所以我觉得今天晚上这场大会开得草率了,嗯,应该从长计议。”阎埠贵说起道理来头头是道。
娄晓娥扯了扯许大茂的衣袖,小声说道:“这三大爷怎么变脸跟翻书一样?”
“这你就不懂了吧……三大爷是全院儿最能算计的一个,林跃刚才给他们扣了一个拆社会主义台的大帽子,完了又许诺鸡下了蛋支持者都有份,三分吓唬三分哄,阎埠贵还有不反水的道理?”
许大茂很得意,就像策反三大爷的事他做的一样。
二大爷一拍桌子:“阎埠贵,你这个叛徒!”
“二大爷,说话不能这么难听,我这可不是背叛,我这是和人民群众站在一起。你看看……”他指着下面的人说道:“是同意建鸡窝的人多,还是不同意建鸡窝的人多,我这叫什么,哎,这叫从善如流,这叫识大体,顾大局,啊……你看看你,一天到晚总想着当干部,这点觉悟都没有,你还怎么当干部,对不对?”
好嘛~他不仅反水,还教训起刘海中来,更为关键的是,讲起歪理来头头是道,感情他做叛徒是深明大义,一大爷二大爷倒成了顽固分子少数派。
“你……你……”刘海中被他气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林跃说道:“易中海,你不是讲我在厂里不团结工友吗?那我就来说说这个问题,我打车间主任冯山和易中海的原因是什么,大家知道吗?原因是这个老东西怂恿他的徒弟藏了我的工具,诸位应该知道,对于一个钳工来讲,趁手的工具在工作中能发挥什么作用?马上就要过年了,这时候冯山给我和我师父安排了超过其他人两倍的工作量,而且你们是没看见,那些工件的加工要求,六七级钳工见了都打怵,何况是我这样的新人。易中海和他徒弟曹国强在这个节骨眼上为难我,你们说,是不是打击报复?是不是破坏生产?我来院儿里的时间不长,不过想来大家都领教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