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朋友该做的事情就行了,实在不宜过度介入。
乘高铁用去差不多五个小时,临近中午12点时,林跃载着袁伟抵达殡仪馆。
遗体告别仪式基本结束,小区街坊和老太太以前的工友都走得差不多了,俩人进去的时候袁珊珊兀自捧着遗像跪在一排花圈前面。
谭晓光就在门口站着,看到林跃的身影急忙迎上去。
“你去干什么了?这么晚才回来?”
是,他是一个成熟稳重的人,但是这种事经历的不多,林跃让管,他二话不说应难顶上,可即便已经很细心地去向一楼大伯和刘姥姥询问,还是弄错了几个小细节,出了点小尴尬,好在大方向没问题,仪式临近尾声,之后把老太太遗体火化,明天办理好寄存手续,事情就算结束了。
林跃没有说什么,朝前面努努嘴,谭晓光回头一瞧,就见袁珊珊站了起来,红着眼睛朝林跃身后的男人叫了一声“爸”。
这个其貌不扬,被他以为是迟来宾朋的男人,居然是袁珊珊的爸?
袁伟没有回应,哇的一声冲过去,扑到冰棺上就哭,好在刘姥姥的儿子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才没压坏周围的鲜花。
谭晓光终于回过神来,望林跃说道:“你去找她爸了?”
林跃点点头。
“袁珊珊都不知道他爸的下落,你是从哪儿知道的?”
“老太太活着的时候告诉我的。”
>“老太太?”
“当然。”
在林跃看来,反正老太太已经过世,无从验证这话是真是假。
这时谭晓光注意到袁伟的情况有些不对劲:“小区里的人不都说他是个不孝赌棍吗?怎么……”
林跃回过头去,看着哭得气喘吁吁的男人说道:“可能是心里有愧吧。”
谭晓光、一楼大伯那些人兴许会想袁伟今天的表现属于良心发现,不过林跃很清楚,当年袁伟离家出走的原因可能跟大家了解的出入不小,不过他没有说,像这种别人家庭的秘密,还是烂在心里好。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毕竟老太太的亲儿子回来了,万事有他扛着,袁珊珊的压力小了很多,而且也算有依靠了,一些重要的决定由儿子拿主意别人也不会多说什么。
第三天往殡仪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