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请她去参加节目,给钱不少,但工作内容是深化拜金女形象,跟嘉宾在台上斗嘴互怼,从而引爆舆论,制造社会话题。
换句话说,她好比马戏团里卖笑取悦观众的小丑。
就在一个月前,还有一位妈妈桑打来电话,问她有没有兴趣做公关类的工作,钱好说。
公关?什么样的公关能挣大钱?答案显而易见。
她知道很多人仇视叶谨言这个用房子敲骨吸髓的资本家,如果能玩弄她的女人,出一口恶气,多掏点钱无所谓。
她从未搞过破鞋,但是故事的最后,在大众舆论和网络暴力的攻击下,她被坐实了破鞋的恶名,连带着舅舅舅妈都当众表示没有她这样的外甥女。
>为这事儿她咨询过律师,准备状告赵玛琳侵权,不过得到的建议是最好放弃,息事宁人才是最好的选择,因为音是蒋南孙录的,不是赵玛琳录的,打官司最好的结果也就是责令赵玛琳撤下网贴了,是,从法律层面讲,或可用一场胜利来形容,但是随之而来的可能就是无聊人士的电话威胁、恶语中伤,甚至更加激进,威胁到她的生命安全的事情发生。
杨柯一直被羁押在看守所,当然不可能了解她的遭遇:“章安仁怎么你了?”
朱锁锁咬了咬牙,按下想要骂人的冲动:“我这次过来看你,是要跟你道别的。”
“道别?”
“对,道别。”
“你要去哪儿?”
“去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
“……”
杨柯人在狱中自身难保,当然无法助她摆脱困境,俩人又说了几句话后,探视时间到,他被带回牢房。
当晚,房间熄灯后,杨柯辗转难眠,在床上想着朱锁锁的事,没多久便听到上铺咯吱咯吱响,那个壮得像头牛的光头佬小心翼翼地爬下来。
他以为光头佬是要上厕所,谁知道人从上面下来就没动静了。
这时对面床位的人也纷纷起来,似乎在往他的床位蹭,杨柯猛一转身,黑暗中看到一张狰狞的面孔。
“杨柯,外面有人出一千万,让兄弟们在里面好好关照你。”
“那人让我们给你带一句话,你不是喜欢把工作和生活分的很清楚吗?他问你如果出去后,会不会还跟精言作对?如果作对的话,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