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一个散一个,原来……”
林跃说道:“这事儿吧,严格来讲,有那傻逼自己的原因,也有秦淮茹的从中作梗,一加一等于二。”
傻逼。
很刺耳的一个词。
何雨水瞪了他一眼:“不许你这么说我哥。”
“他不傻吗?跟个寡妇不清不楚的,好人家的女孩儿知道这事以后会怎么想?你那个快结婚的男朋友要是有个亲密到可以给他洗内衣裤的红颜知己,你会理解他吗?不会吧。”
“当然不会。”
何雨水说道:“可是……我哥帮了她那么多,她总不能一点不为我哥着想吧,难不成她打算搅合我哥一辈子?”
林跃转移话题道:“于海棠呢?什么反应?”
何雨水说道:“于海棠能有什么反应,既不想得罪刘海中,又想吊着我哥,打太极呗。”
林跃说道:“刚才我去老太太那边的时候,看到秦淮茹去你哥屋里了。”
“是去借钱了吧?”
“如果我猜得没错,是去摊牌的。”
“摊牌?”何雨水大吃一惊:“她来真的啊?”
“再不趁着于海棠犹豫不决时迈出决定性的一步,等你彻底站到她的对立面,秦家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这事……她婆婆能同意吗?”
林跃望着她微微一笑。
“哎呀,你倒是说呀。”
“过几天你就会知道了。”
“真讨厌。”
何雨水白了他一眼,目光往旁边一瞟,发现椅子靠背搭着一双串联起来的毛线手套,看起来是新打的。
“这是……冉老师送你的?”
林跃说道:“她不是被停了教书的工作嘛,闲工夫比较多,就跟看门大爷的媳妇儿学打这个,别说,天分还挺高,像模像样的。”
何雨水说道:“你……就不怕她连累你?”
“连累我什么啊?”林跃说道:“我们家三代佃农,现在我就是厂里一基层工人,最多在领导那里有点儿名声,不碰政治不迷恋权力,有什么事也轮不到我头上呀。”
“那倒也是……”何雨水拍拍手站起来:“我先回去了,顺便探探我哥的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