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都没有,你看现在这形势,他要是心思活泛一点儿,多参加一下运动,写写材料什么的,就他那文笔,混个青年干部不成问题吧。但是呢,无论怎么劝,就是不为所动,把全部精力都用在车间那点事儿上。你说他钳工干得再好有什么用?到最后还不是一个没前途的基层工人?”
于海棠一提这事儿就好大的怨气。
其实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没说,当时她几次三番找林跃,想要发展他成为厂里的积极分子,然而半点儿用处都没,后面实在气不过,她质问他有没有上进心,能不能把目光放长远一点儿,结果呢,人家一句“你是我什么人,管那么宽”给顶回来了。
这能忍吗?
宣传科的人谁不知道她于海棠为了和他好踹了副主任之子杨为民啊,完事儿给她来一句这个,从小到大都是她甩男人,什么时候男人甩过她呀。
这不能忍,绝对不能忍。
一气之下她毁了林跃做的几个工件后走了。
九车间的人知道这件事后跟外面传俩人吹了,杨为民知道后又上门来找她,弄得她这段时间特别烦,便想着来投奔姐姐于莉,避避风头,顺便……看看住在她姐家对面那个家伙究竟是什么情况。
“没有政治头脑?”秦淮茹讶然说道:“你还不知道他把院儿里一大爷整下台的事吧?”
“我只听厂子里的人讲过他把易中海和车间主任冯山打了的事。”
“我跟你说,去年冬天呀,三位大爷联手治他,最终结果却是一大爷下台,三大爷反水投诚,二大爷偃旗息鼓。后来这不是嘛,二大爷当上了厂里的纠察组组长,觉得自己不一样了,前些天开会商量娄晓娥和许大茂离婚的事,不知道怎么惹恼了他,那一通胖揍,脸都给打肿了。”
于海棠想起来了,一周多前碰到刘海中她还问他脸怎么了,得到的回答是喝醉酒骑车摔得,没想到不是,他那样儿是林跃揍得。
秦淮茹说道:“刘海中是纠察组组长又怎么样?那个人不也没事吗?所以他并不是没有政治头脑。”
于海棠不解:“那他怎么不听我的劝呀?”
秦淮茹说道:“那这事儿你就得自己问他去了。”
“我不去。”于海棠一撅嘴:“我跟他已经分手了。”
秦淮茹把碗上的浮沫倒掉放到盆里,又把盆往腋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