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跃稍作思索,接过饺子把人让进屋里坐下。
他去找饭盒倒饺子,何雨水顺势打量房间布局,说起来她还是第一次过来这里,虽说就是一些简单的家具及生活必需品,但是看起来十分整洁,一切摆放的井井有条。
“我真是没有想到,你一个单身汉居然把房间打理的这么干净。”
林跃走过去把空碗推到她面前:“你也说了,我一个单身汉,自己不打理,你帮我打理啊?据我所知你好像连你哥都不管。”
“谁说我不管他的,主要是我工作忙,他呢,有秦姐照顾……”
“这就是他放任秦家不断占便宜的理由?我可是听冉老师说了,你哥给棒梗出了学费。”
“他们家不是困难吗?”
“再难有我们农村难?秦淮茹一月工资27.5,农村人干一天活挣8个工分,对弱者无条件的迁就和关照,当你有一天不再大方时,随之而来的很可能是埋怨,甚至仇恨。”
何雨水皱了皱眉:“我发现你对秦家意见特别大。”
林跃毫不客气说道:“我日常表述的还不够明确吗?一个自私自利的老货,一个阴险的婊子,三个白眼狼。”
院里人已经习惯他说话不留情面这点,何雨水并没生气:“你刚来没多久,并不了解秦家的情况,我觉得你可能误会他们家人了。”
“误会?”
林跃笑了:“走着瞧吧。”
“我呢,这次不是来跟你吵架的,我想说……你看我哥吧,他就是个浑人,说话做事从来不过大脑,一根筋吧,脾气还特暴躁,你也知道,我这指不定哪天就搬出去了,如果以后他有惹到你的地方,希望看在我的面子上别跟他一般计较。”从最开始抓偷鸡贼,到反将仨大爷一军,把易中海整下台,再到轧钢厂生产科科长亲自登门请人,她算是看出来了,前院儿这位姓林的同志,那道行真不是一般人能比,她哥跟这种人作对还能有好?关键是吧,跟头倔驴似得,怎么劝都没用,老想着硬的不行玩儿点阴的,所以她只能从林跃这边入手,试着缓和双方的关系。
林跃说道:“这是看我年三十没回家,特意打温情牌来了。”
“就算是吧。”
“我还是那句话,他别招惹我,我也懒得管他那破事,以后怎么被秦家涮,也是他自找的,他活该,如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