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情况可谓一副长慈幼敬美好画卷,现在是想反驳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因为排除感情因素,林跃说的是事实。
事到如今,即使老冯有心偏向易中海也不好做的太过分,便朝那些看热闹的人说道:“散了散了,再不去打饭,菜渣都没了。”
待得工人们散去大半,他才冲林跃说道:“年轻人有血性是好事,不过你应该是误会老易了,他不是那种爱占小便宜的人。”
说完又冲易中海说道:“你说老易你也是,这里到食堂就两步路,怎么不自己打,非要别人帮忙?行了,这件事就这样吧,都该干嘛干嘛去。”
各打二十大板,完事他走了。
林跃整了个嘴上痛快,自觉没有吃亏,便端着饭盒走了。
易中海气得吹胡子瞪眼,指着林跃的背影说道:“你看这……这……这叫什么人呐……”
剩下的人不好说什么,也只能劝他别跟年轻人一般见识,完事回家的回家,去食堂的去食堂。
……
当天下午,听着广播里于海棠的声音,林跃背着那个印着红五星的布袋往南锣鼓巷走去。
四合院前面的空地上有几个小孩子在跳绳,一边跳还一边数数。
前院魏大爷拉了一车大白菜来,几家人正在分你的我的,招呼家里的年轻人把一颗颗大白菜搬到房檐底下,再往上面盖上一床被子防冻。
傻柱提着网兜回到中院,看见秦淮茹正在水槽前面洗衣服,过去拍了她一下,把她儿子棒梗带着两个妹妹躲在工厂后面吃叫花鸡的事情一讲,还若有所指地朝后院许大茂家努努嘴。
“你要问是哪儿来的,我琢磨着……你看吧。”
说完他往自己屋走去。
这时秦淮茹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把他叫住:“哎,傻柱,你听说没有?”
“听说什么?”
“我听9车间的人说,前院新来的那小孩儿今天差点跟一大爷打起来。”
“前院小孩儿?”
“对,有20吗?就刚搬走的林国松他侄子。”
>“他呀?”傻柱脸一绷:“这小子不想活了?敢跟一大爷较劲?咱四合院儿里可不能容这种不懂尊老爱幼的刺头儿,找个机会,我好好教教他做人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