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急着说话,等待他的解释。
谭宗明说道:“本来可以压下的事情,不知道谁把这件事捅给了媒体,记者顺藤摸瓜去了刘思明家,看到了保存完好的工作现场,而电脑的页面上正好是你训斥他邮件,所以,毫无疑问你成了罪魁祸首。刘思明家的情况不好,太太居家,儿子不大,乡下来的父母跟一家三口挤在一栋小房子里,还有二十年的房贷要还,说句不好听的话,这种情况是媒体记者最愿意看到的,因为有话题性,有深度,容易引起观众的共鸣,我来你这里之前,集团总裁办已经被记者包围了,我来这里是想告诉你,最近一段时间你什么都不要说,不作回应是最好的解题之道,等事件热度散去,一切问题便会迎刃而解。”
安迪说道:“这我知道,其实只要没有人身安全方面的威胁,我应该可以顶住。”
“安迪,其实你我都清楚,这事儿是我和董事会那些人的错,如果不是我们不断给你压力,逼着你们加快推进对辉诚的并购,事情也不会发展成今天这种局面。如果你觉得应付不过来,可以回家休息几天。”
安迪摇摇头:“我没事的,老谭,现在并购案正进行到最关键的时候,我要是请假回家,集团会面临很大的损失,我不能这么做。”
谭宗明说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干什么都以工作为重,这样不好。”
安迪勉强挤出一丝笑意。
便在这时,谭宗明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来瞧了一眼,按下接通键放在耳边:“小许啊,什么事?”
半分钟后,他的脸色变了,又说了几句话后挂断电话。
安迪察觉有异,面露忧色:“怎么了?”
谭宗明说道:“不知道谁偷偷拷贝了刘思明电脑上的文件,把他的工作内容发到了网上。”
安迪说道:“你的意思是……晟煊要收购辉诚借壳上市的消息走漏了?”
谭宗明阴着脸点点头。
安迪的表情很凝重,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且不提并购中可能出现新的阻碍,单单辉诚股价异动这件事都是个大麻烦。
考虑到一支股票不能停牌太久,晟煊和辉诚达成的共识是等并购进行到一定程度再申请股票停牌,一鼓作气完成资产重组后复牌,那时节晟煊会获得最大的回报,谁知道刘思明昏迷,还被人把工作内容发到了网上,HK那边的股民得知这一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