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TTY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对了,我需要你帮我去做一件事。”林跃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什么事?”
他指着被宫洺搬空的书房说了一段话。
KITTY很无语,心说他怎么想一出儿是一出儿。
“你们俩在外面磨蹭什么?”南湘从花房里探出头来,一脸好奇看着他们俩。
“来了。”林跃答应一声,朝着她快步走去。
……
一周后。
梅雨里的上海最是娇媚,而玻璃房的外墙像是水帘洞一般,无数雨线淅沥流淌,最后由两侧的小槽落下,注入排水设施。
随着一辆奔驰车在门前停住,车上下来一个人,一头金色的头发尤其醒目,五官看起来很立体,多少带点欧美人的特征。
他下来后直接进了玻璃房,门口保安打量他几眼后说道:“是陆烧陆先生吗?”
“对,是我。”陆烧以英文回应。
“请跟我来。”
保安带着陆烧来到玻璃房二楼书房。
“陆先生,请在此间稍候,我去通知林先生。”
“好的。”
陆烧点点头,目送保安离开后环视四周,他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以前作为周崇光来哥哥家做客没少在书房说话,但是房间易主后,原本熟悉的一切都变了。
书房的空间变小了,不知道姓林的把另一部分隔开做了什么,陈设也有很大变化,没有了书架、名画,和放置各种各样玻璃杯的柜子,就在房间中央放置一张长桌,左右各三把椅子,显得十分简洁,或者说简陋。
在来这里前,宫洺嘱咐他一定要控制情绪,无论那家伙说话有多难听都不要往心里去,为了父亲宫勋,为了宫家,他能做的就是忍。
陆烧把宫洺的话装进心里,一路上也是这么告诫自己的,然而当玻璃墙后面用来阻绝视线的百叶窗缓缓打开,看到对面一幕,挂在嘴边的“忍”字真就变成了刺穿心房的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