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呢?”
“哦,他们都走了,林跃说他有点急事儿出去一趟,天黑前回来写内容。”
“林跃,林跃,你怎么三句话不离这个名字?”
“我没有呀。”方茴解释道:“说好的我画黑板画,他来写字。”
“我觉得你写的就挺好看,不如字也由你来写吧。”
“不行,不行。”她往后退了几步,看着黑板上的行舟图说道:“你不觉得这种风格的画配行楷才会好看吗?”
“不觉得。”陈寻说道:“我就觉得你的粉笔字才是最棒的。”
方茴笑笑,没有试着去说服陈寻,左右打量几眼,拉过一张椅子踩在脚下,对左上方远山的轮廓进行小小的修整。
>很快地,日光敛没,黑夜降临。
陈寻打开了教室的灯。
方茴画完最后一笔,从椅子上下拉,擦干净后放回原位。
“弄完了?”
“嗯,就剩文字内容了。”
“那你一起写了呗。”
方茴摇了摇头:“说好了等林跃回来写的。”
陈寻说道:“现在天都黑了,还不见他的影子,我们就在这儿干等啊?”
方茴没有说等,也没有说不等。
“跟你说话怎么就那么费劲呢。”气归气,要让他先走,那是舍不得的。
“等着啊。”
说完这句话他走出教室,大约五六分钟后去而复返,把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一盒磁带塞进用来听英语的录音机,按下播放键。
一段变音的前奏后,扬声器里传来周华健深情的嗓音。
“爱到尽头,覆水难收。”
“爱悠悠,恨悠悠。”
“为何要到无法挽留,才又想起你的温柔。”
“……”
……
林跃放了方茴鸽子。
是故意的。
要问他知不知道高一一班教室发生的事,当然知道。
不说何莎和空铃草的攻略进度,他发现方茴对他的好感升得太快了,这应该归结于自从转学至实验一中以来,她是班级所有同学里对他最没有偏见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