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本的南北唱腔基础上又增设茶楼业务,除了没有姐儿外,有了佛山金楼八成气象。
灯叔年纪大了,林跃担心他身体吃不消,便将茶楼部分的经营交给武痴林和沙胆源去做,两兄弟也算是回归老本行了。
这一天深夜。
得月楼二楼雅座,观众们都已散去,但是角落里一张小桌的椅子上还有一个人没有走。
“兄弟,我看你那眼睛不错,像我娘那只。”
“喜欢呀?”
“喜欢,我觉着留做纪念不错。”
啪。
桌子上多了一把剃刀。
“是你来,还是我自己动手?”
“真够爷们儿,不过我们家爷说了,现在流行武戏文唱,打打杀杀的太过血腥,吓到安安不好。”
“你见过你们家爷唱武戏吗?”
“没见过,据说见过的人都死了,怎么,你想见啊?”
“想。”
“我就说你这玩意儿搁这儿一坐大半宿,赶都赶不走,还真是来找事的啊,知道我叫什么不?到楼下打听打听,这条街上哪间铺子不是我三江水罩着。”
“你不是得月楼跑堂的吗?怎么还学人收保护费啊?”
“兼职,不行吗?”
“我记得这是共生堂的地盘吧。”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勇哥跟我家爷是一起打过鬼子的兄弟。”
“哦。”一线天端起已经凉掉的茶杯喝了口茶。
这时拐角黑影一晃,走出三个人来,一男一女,女人怀里抱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儿。
三江水脸色一变,拼命地给对面坐的小胡子使眼色。
“别来无恙?”
林跃走过去坐下,宫二抱着孩子跟过去,林安眨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好奇地看着那个陌生人。
一线天把手掌往剃刀上一盖,慢慢拉到桌沿,放回兜里。
三江水瞅瞅这个,瞧瞧那个:“二小姐,你们认识?”
宫二冲他点点头:“老姜在后面收拾道具,你去帮他一下吧。”
“好。”三江水一看这架势赶紧撤了。
一线天说道:“这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