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生活,该遵守的规矩还是要遵守的。”
廖日辉的语气软了不少,行走江湖,果然拳头硬才是真理。
林跃当然不能说我故意的,不这么做怎么能激你们过来踢馆。
“遵守规矩?就像廖师傅这样吗?我这人好自由,不喜欢给人当马前卒。”
马前卒,这个形容词很不好听,可是廖日辉却一点反驳的话都讲不出,就是因为那些看得见和看不见的规矩,他不得不成为精武会那些人投石问路的棋子。
“而且……”林跃说道:“是精武会的人不守规矩在先。”
廖日辉不解:“什么意思?”
林跃一指门前挂的木牌,正对街巷的是一个“文”字。
“精武会有精武会的规矩,我有我的规矩。”
林跃从对面书桌抽屉里取出一封信,往桌上一放,推到廖日辉面前:“这是我在门槛下面捡到的书信,不知道是写给谁的,还请廖师傅带回去问一问。”
这小子是个刺儿头啊。
望着眼前那封信,廖日辉一下子醒悟过来,对方是在不爽精武会拿豆包不当干粮。
送信不见人,往门缝里一塞,要是无名小卒只能忍了,偏偏眼前这位教书先生有真才实学,也无怪他不给精武会面子了。
眼见林跃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廖日辉叹了口气,拿起那封信起身告辞。
“林师傅,刚才的事……”
“廖师傅,我这里的茶,好喝吗?”
“好喝,好喝。”廖日辉抱拳道:“感谢林师傅的热情招待,告辞,告辞。”
他有两个庆幸,第一个庆幸是没有跟林跃大打出手,真要败得一塌糊涂,给那些小孩子传出去,以后还怎么在东大街混啊,第二个庆幸是林跃照顾他的面子,把刚才的较技说成奉茶,没有追究他替精武会出头的事,这份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宽容心,在人人争胜的武林里真心少见。
“慢走。”林跃走到门口,目送廖日辉的身影消失在巷口。
……
转过来第二天,廖日辉把那封信往圆桌中间一推。
“他什么意思?”
“太嚣张了!看不起我们吗?”
“区区一个教书先生,谁给他的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