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一段时间后,林跃退后一步,拧腰起脚。
呜~
一式鞭腿狠狠抽在距离木人桩不到三米的沙袋上。
啪~
沙袋表面出现一道肉眼可辨的凹陷,冲击力带动吊索,像钟摆一样来回摇荡。
嘘~
林跃散气收手,走到旁边的架子前面摘下一条白毛巾,轻轻拭掉额头细密的汗珠,又喝了一口凉掉的茶水,往后堂走去。
……
第二天,茶楼。
沙胆源拍着桌子说道:“我问他你练的什么拳,他跟我说他练的是咏春,还问我知道咏春么?我说当然知道,佛山是咏春的发源地,还是咏春派第一高手叶问隐居的地方,我问他你知不知道叶问是谁,你猜他怎么说?”
旁边无论是穿西服的还是着练功装的,都竖起耳朵看着他,好像生怕听漏一个字。
“他说他不知道叶问是谁,也没兴趣知道叶问是谁,他打得咏春拳才是咏春正宗,其他人一概都是冒牌货。”
“呸~”
“哪儿来的狂徒。”
“他是咏春正宗?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一定要把这事告诉叶师傅,让他挫一挫姓林的威风。”
“我看这事悬,叶师傅为人十分低调,要他主动跟人斗技,难,难,难。”
“难什么,我看不难,叶师傅不喜与人争抢,那是因为他不需要胜利证明自己,可是现在牵扯到谁是咏春正宗的问题,他不为自己,也要为他师父陈华顺正名吧。”
“嗯,有道理。”
沙胆源一看围观者的情绪被他煽乎起来,把脚往板凳上一搁,怒睁双眼气呼呼说道:“他可不止说了这一句大话。”
旁边的人问:“他还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