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余欢水玩阴的,真要到了不计后果的地步,她完全可以拿着那份君子协议到法庭起诉,主张自己的权利。
“没……没什么,他不会反悔的。”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反悔?忘记他以前撒谎的事了吗?”
“我说他不会反悔就不会反悔。”甘虹恼了,因为她现在一想起那天晚上的遭遇就觉得屈辱极了,为了这座房子,她不惜给那个看不起的家伙当狗使唤。
徐江走过去搂住她的腰:“好老婆,是我不对,不应该给你这么多压力,说来说去我这不是为了咱们以后的生活吗?”
甘虹听到“老婆”这个称呼,不由自主地想到结婚证,想到结婚证便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整个人就像吞了一只苍蝇那么难受。
……
两个小时后,车子抵达市郊拒马乐园。
林跃和栾冰然从车上下来,乘缆车上行至蹦极跳台。
准备蹦极前。
“余大哥,你怕不怕?”
“不怕,这点高度算什么?再加一倍我眼睛都不眨就跳下去。”
“余大哥你真厉害。”
一个小时后。
“余大哥,我求求你了,你别磨蹭了,赶紧跳吧,再在这儿呆下去天都黑了。”
林跃看看天色,觉得差不多了,走到跳台前面纵身一跃。
耳边的风呼得一下灌进脑子里,心脏在胸膛里噗通噗通直跳,感觉还真是蛮刺激的。如果不是在影视世界经历过好多,生命危险都面临过好几次,放在以前,搞不好他还真不敢跳。
离开拒马乐园后,二人来到镇子上的老金菜馆,点了一盘京酱肉丝、一盘爆炒肝尖,还有一只炖土鸡。
车是那辆车,饭店是那个饭店,就是人没了,徐二炮进去了,给老板打下手的人换成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性。
“余大哥,你刚才在跳台上磨蹭了一个小时,怎么突然间就想开了?”栾冰然从盛土鸡的碗里夹出一块瘦肉放到林跃面前的盘子里。
“谢谢。我呀,看着太阳一点一点往下沉,就在心里想,死亡我都能坦然面对了,何况是一次蹦极,我接受这次临终关怀为了什么,不就是想跟过去活得不一样么?不就是想要改变自我,突破自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