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算了。”江晓燕妈妈有些不耐烦道:“加起来没五万块钱,一群没见过钱的货色,今年大半年都被闹的不安生,我们江家就算再魄,也不差这点,家里随便扫下地,里面的碎金子都够你们一辈子的!”
江晓燕从没听过父母如此豪横的话,家里面富裕起来也没几年,可给人的感觉仿佛是什么富豪家族一般。
“我去城里取钱,你们报名字,我让财务查一下,到时候给你们发!”
江晓燕开车直奔城里,忙活两天方才把这件事儿平息了,今年过年不管是两个大哥还是小妹都没回来。
爸妈说是都忙,各自过各自的吧,可是江晓燕却从村里听到了不一样的消息,全县的人都知道江晓燕混不下去了,厂子要面临破产。
以往在村里,谁看见都会满脸笑容的打个招呼,可是现在都避之不及,人情冷暖这一刻显得格外真实。
吃过午饭,坐在家里炕上聊天,江晓燕把现在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本想着爸妈怎么也得帮自己说句话,可是老两口一听企业要完,还得欠陆峰一大笔钱,顿时急了。
“你跟人家犟什么?我听人家说厂子发不出工资,以为只是一时的困难,你这都成什么了?”老妈急切道:“陆峰给你兜底,你就快着点啊,怎么还能跟人家吵架呢?他不就是想接那个女人进家门吗?只要钱给够,妈给她带孩子去。”
“我跟你说,可千万不能让陆峰把你甩脱了,我一个没出过门的,都知道人家现在厉害着呢,你不要总是一副以你为心的世界,人家有钱有权的,多几个女人,叫事儿啊?”老爸也是一副责怪道:“你就不该跟人家吵。”
江晓燕靠在墙上默默地看着窗户,老式的窗框上是斑驳的淡蓝色油漆,玻璃贴在菱形的窗档上,阳光穿过玻璃,在土炕上划出一道道菱形的图画。看書溂
她不说话,只是安安静静的看着,或许这一刻她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