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渣的肩膀,面带微笑着道:“我想办法让你给米国人当白手套。”
不知道为什么,幕渣看着月光下陆峰若隐若现的半张脸,我微笑时露出的洁白牙齿有些渗人,或许这个年轻人才是真正的狠人吧。
他已经没得选择了,就算是回去,领导还会相信他嘛?
怕是会送给他一颗子弹。
“我选择去米国!”
“好样的,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兄弟了,我这人没什么兄弟,一旦成为我兄弟,那就等着飞黄腾达吧。”陆峰重重的拍了拍他肩膀道:“回酒店休息,明天买个假身份,给你订机票。”
夜已经深了,芭提雅仿佛成了施工现场,十几辆渣土车派对等着运输渣土,挖掘机、铲车忙碌着,破碎的砖头里有时候能看到尸体,只不过这些施工人员根本不在乎。
大圭早就跑了,幕渣一群人来的时候,他就招呼手底下的人快点撤,真要打起来,这已经不是他们能控制的了。
警卫处的那帮人进门的时候,他也溜走了。
天色蒙蒙亮,大圭开车带着刚刚醒酒的老板来了。
“你说你,我要你是干什么的?不管多大的事儿,你得撑着啊,你撑不住,带我来干啥?”老板是个十来岁的男子,用手捂着脑袋,好像有些头疼。
“这件事儿已经不在我的控制范围呢,昨天晚上十几辆警车,后面还开枪了,服务员都跑光了,我让您来就是卧槽,店呢?”
老板睁开眼看了一眼,整个人都蒙了,怀疑自己喝多了酒出现幻觉,旁边是一家大型按摩店,按摩店还在,可是自己几层楼的酒吧只剩下一片平地了,连一块砖头都没留下。
“哎呀!哎呀!”
老板推开车门,哭天抢地的跑了过去,急的直跺脚。
大圭靠在座椅上双目无神,嘴里嘀咕道;“他俩斗,我怎么失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