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假慈悲。
你要真心疼我俩,你为什么和我奶奶一起,逼着我姐,替棒梗高考?
还把她头皮都拽下来一块儿?
你自己好好看看,这一块儿到现在都没长起来头发。”
槐花扒开小当的头皮,果然在一个不易发现的位置,秃了铜钱这么大一块。
头皮虽然长回来了,头发却没长回来。
“我……我鬼迷心窍啊!”秦淮茹哭道。
“少来,你是看我们姐俩考上大学了,棒梗又不中用,想回来享福吧!
我告诉你,我俩吃糠咽菜,流落街头的时候没人疼。
我俩飞黄腾达,吃香的喝辣的,也不会孝敬任何人!
最多我小姨小姨父以后需要帮助,我俩会帮忙。
起码在我俩吃不饱,没地儿住的时候,小姨小姨夫管我们一日三餐,还给个遮风避雨的地方。
还有阳阳哥和柱子哥,是他们帮助的我们。
你少来沾边,我们才不认你这种妈!”
槐花说完,猛地推了秦淮茹一下,砰地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小当还有些不忍心,“槐花,那……那毕竟是咱妈。”
“咱妈?咱妈早死了!
从咱俩离开那个家的那天起,咱们的家人就都死绝了。
只有咱俩,才是真正的相濡以沫的家人!
咱俩才不需要那种偏心眼的妈。
姐,什么亲戚都认,只会害了你自己!”
槐花义正言辞地说道。
小当虽然心有不忍,但还是点点头。
因为她知道槐花说得对。
“你说的对,什么亲戚都认,只会害了咱们自己。”小当点头。
“这就对了,睡觉吧,别为这种人这种事儿,为难自个儿!”槐花说道。
秦淮茹站在门外,听着两个女儿的对话,泣不成声。
她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得离谱。wwω.ЪiqíΚù.ИěT
当年偏心棒梗,就是她错得最离谱的一件事。
要是早知道小当槐花这么出息。
当年她就该一狠心,带着小当槐花离婚。
就算她扫地养活两个女儿,现在也快熬出头了。
总好过拖着贾张氏和棒梗两个拖油瓶。
现如今陷在这个泥沼里,她已然无法脱身。
秦淮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