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也不容易啊。”易中海感叹。
“谁容易啊?谁家都不容易。”阎埠贵摇头。
他现在是苦尽甘来,能笑着谈论过去的事儿了。
可是真正经历过吃不饱日子的人,能做到现在大大方方的,真的挺难得。
阎埠贵以前确实是抠门。
但他抠门事出有因,他只是为了养育自己的孩子。
体体面面的养育自己的孩子,至少不和人哭穷,不和人哭吃不饱。
秦淮茹仗着自己寡妇的身份,可以哭穷,可以哭揭不开锅了。wwω.ЪiqíΚù.ИěT
他不能……
他只有抠门,竭尽全力把能扒拉进自家锅的东西,都扒拉进锅里。
起码不偷不抢……
顿了顿阎埠贵继续说道。
“你看老刘,养了仨儿子。
老大回来要房子,要不到掰了。
看他走的时候那样儿,把老刘气得够呛,估计也不会回来了。
老二娶了媳妇忘了娘,现在过自己的小日子去了。
逢年过节也不见回来一次,算是白养活了。
最没出息的是老三,给人做上门女婿去了……”
“什么?刘光福做上门女婿去了?”易中海震惊。
“可不是吗?我前些日子出去钓鱼,看到老刘两口子去找他了。
我好奇就躲起来看了几眼。
结果你猜怎么着?
刘光福说他不姓刘了,以后跟他媳妇儿姓,孩子也跟媳妇儿家姓,这不是入赘是什么?”阎埠贵吐槽。
“这才是真的白养了。”易中海感叹。
两人正在聊天,忽然听到外面吵吵闹闹。
打开门一看,一大群陌生人站在院里。
说是陌生人,是因为这些人都不住这儿。
但严格说起来,这些人都是周围几条胡同住的“熟面孔”。
就算没打过招呼,但上班下班总遇到。
“这是怎么了?”阎埠贵看了易中海一眼,问道。
“我哪知道这是怎么了?”易中海也不知道。
就在这个时候,人群里一个拿着锄头的大爷喊道,“你们院儿有没有贾家?”
“是有个贾家,不过……不过现在已经不算贾家了。”阎埠贵解释。
姓贾的男丁,除了棒梗,全都没了,那家还能算贾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