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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送的,那你有把信,送到傻柱手里吗?”何大清又问。
回来有一段时间了。
何大清一直在想,自己当初寄给傻柱的信,以及信里的钱都去了哪儿。
没想到今儿老刘提起来,这也算是一个线索。
“我送了啊,您不知道,傻柱打小就不爱锁门,因为那时候雨水小。
他出去上班儿,雨水一个人在家,要是把人锁屋里,出了什么意外不好。
他一直不锁门,院里的人,还能帮忙照顾照顾雨水。
后来雨水大了搬出来,他依旧不爱锁门。
我送信的时候,他也这样,有时候找不到人,我就直接进屋,把信塞到他枕头底下。
都放枕头底下了,他不会看不见啊,这也算送他手里了。”
“你确定你放他枕头下边了?”何大清又问。
“我要是说半句假话,让我下雨天叫雷劈死,您寄的信那么厚,一看就知道里边有钱,或者有票据。
那都是贵重物品,我哪敢交给别人,所以我直接送傻柱屋里了,他也从来没问过我啊,我寻思他肯定收到了。”老刘又说。
何大清一跺脚,“坏就坏在这儿了,傻柱从来没见过那信,就连信件,也是最近易中海给他的。”
“啊?这……这院里出贼了吧?我都放傻柱屋里了?谁会拿走呢?”
“得了,你也别想了,等傻柱回来,我问问他吧。”何大清摆摆手,转身回院里去了。
被这事儿一打岔,他也没心思看秦淮茹了。
他现在满脑子都在想。
那钱,到底是谁从傻柱枕头下面摸走的。
按照易中海的说法,对方拿了钱和票,就把信丢易中海窗台上了。
易中海见信件破损,也不敢给傻柱。
因为钱和票不见了,易中海也怕说不清。
就这么一耽误,父子俩愣是二十多年没联系过。
何大清越想越生气,回家就开始想,到底是谁把钱拿走了。
他摸出一张纸,就开始写院里人的名字,准备一个个排除。
首先要排除的,就是最近十几年搬到院里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