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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老贾啊,可怜我们孤儿寡母,你倒是走得清闲了,咱家大孙子被压成这样,一分钱赔偿都没有啊……老贾,你上来带他们走。
东旭,你妈我命苦啊,护不住你,我也不护住你儿子,咱家都被人欺负到头上来拉屎拉尿了,你要给你儿子撑腰,给咱棒梗做主啊。”
贾张氏张口老贾,闭口东旭。
嘴里喊着丈夫儿子,要求俩死鬼给棒梗做主。
她现在学聪明了。
之前被黑白无常吓到,她现在都不敢喊带她走了。
她现在主要是召唤丈夫儿子上来,带走别人。
不得不说,贾张氏有点聪明,但不多。
林阳抱着手倚在门口。
他听明白了,应该是棒梗受伤,轧钢厂没有赔偿,所以贾张氏不满。
贾家门前还站着两个人。
一个是四十来岁的妇女,一个是五十多岁,将近六十的男人。
见贾张氏往地上坐,妇女翻了个白眼。
“我说这位大婶儿,你也别哭喊了,我们厂里都查清楚了,这个贾梗之前诬告举报人小林工程师,厂里没追究,给你俩换到养猪场。
按理来说,你俩该知足感恩,不该再胡来。
你倒是说说,贾梗今儿回轧钢厂是干什么的?
我们可都查清楚了,他去了一趟办公楼,说什么找李副厂长请长假,说他乡下奶奶死了,他要回去奔丧。
结果一上楼就朝着工程师办公楼层去了。
要不是人拦着,他估计要偷东西。
我们可打听清楚了,他之前诬赖人家小林工程师卖厂里的图纸。
我看不是人小林工程师要卖,是他想偷出来卖是不是?”妇女说道。
贾张氏满脸震惊,“不可能,怎么可能呢?肯定是有人把我棒梗叫到厂里去的。”
“谁叫他?吃饱了撑着没事儿干吗?你说他干什么不好,学人偷东西?
他一个小偷,跑我们轧钢厂偷东西没偷到,被车床砸下来砸断腿,这怨谁?
要我说这就是活该。”六十来岁的大爷喊道。
贾张氏又哭又喊,“不可能,就是你们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