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大家伙儿炒瓜子的时候,林阳抽空回家,准备拿水壶烧点热水,泡点茶过来。
他刚走,赵远就走过来,和王铁柱坐一起。
“柱子,回头把你弟,还有你从小玩到大的发小都叫过来,咱批发零售一起做,你在这片儿有人脉,零售你做,批发那块儿我来做,咱把这事儿做大做强,给林阳凑出一条生产线。”赵远说完抽出一根烟,递给王铁柱。
兄弟俩坐在院子里抽烟。
“林阳和你说,我想叫我弟的事儿了?”王铁柱问道。
“没有啊?你和他说了?那咋不叫啊?”赵远疑惑。
“他说今晚咱们三个单干,先别叫,没想到你丫先带人过来了,这事儿还有点尴尬。”王铁柱笑了两声。
“尴尬个求,咱仨虽然不是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那也是从小撒尿和泥一起长大的,不乐意就开口说呗,生意是第二,兄弟才是第一。
我干这事儿不为钱,因为那小子说要凑一条生产线,我主要为这个,当然了,赚钱的事儿,我赵远都感兴趣。”
>赵远说道。
王铁柱也笑了笑,“他要凑一条生产线?这事儿算我一份,帮兄弟义不容辞,零售的事儿你仔细和我说说,做生意这事儿,你是行家。”
经过这一遭,刚刚那点儿小插曲,荡然无存。
在三个人心里,做生意赚钱是其次,兄弟才是最重要的。
另一边,林阳刚回到院里,就听秦淮茹的哭声传来。
走进中院,秦淮茹坐在地上,咧着嘴大哭特哭。
傻柱和小当在一旁劝,徐桂枝也拉着冬瓜站在不远处,表情有些复杂。
“哎呀……我家是造了什么孽啊?你说我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啊?棒梗被打成那样,这算怎么回事儿啊?我就这么一个儿子。”秦淮茹边哭边喊。
林阳走到徐桂枝身边。
“桂枝姐,这是怎么了?”
“棒梗和他奶奶不是演戏去了吗?今儿下午演的这一场,刚演完就被人揍了。
说是群众情绪激动,看到棒梗生气,抽扁担就把人打了。
啧啧啧……你是没看见啊,棒梗屁股和腿全都肿了,粗得跟胡萝卜似的,又红又肿,有些地方都淤血泛紫了,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