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棒梗,就是个跑偏的棒梗。
阎埠贵盯着他看了好几眼,愣是没看出来这咕噜就是棒梗。
“喂……说你呢,你别瞪我……你谁啊,怎么没头没脑地往我们院子里跑?赶紧出去啊,要不我喊人了!”阎埠贵说完,举起手里浇花的水壶。
林阳差点笑出声。
动作太滑稽了。
仿佛在说,你敢动一下,信不信我浇死你?
“三大爷您别喊了,那是棒梗啊,您没认出来?”林阳笑道。
“棒……棒梗?这是棒梗?”阎埠贵一脸不可置信。
棒梗咋这熊样儿呢?
这是去老林子里,被熊拍脸上了吧?
怎么和小时候一点也不像了呢?
“咋了,我不能是棒梗吗?”棒梗撇撇嘴。
他高高仰着头,一瘸一拐地进了中院。
“这咋还瘸了呢?”阎埠贵撇着嘴摇摇头。
>棒梗转头瞪了阎埠贵一眼,“你看我笑话是不是?明天你的花草就全死完!”
棒梗咒骂了一声,转头回家了。
阎埠贵气得跺脚,“小兔崽子,活该你成瘸子,好赖话听不懂,我这是关心你呢,你家花才死了,你全家的花都死了!”
阎埠贵气得一蹦三尺高。
林阳赶紧安慰,“哎呀三大爷,你别和他一般见识,就当被狗咬一口吧,您也不能真咬回去,您说是吧?”
阎埠贵喘了两口气儿,点点头,“说得对,我不和狗一般见识!”
“那您忙,我回了。”林阳笑呵呵地说道。
阎埠贵点点头,继续低头摆弄花草。
棒梗那小王八蛋,几年不见,越活越回去了。
另一边,林阳刚把自行车从穿堂处弄下来,就见棒梗在敲门。
“开门~妈~奶奶~我回来了!”
声音之大,恨不得要把门给拍碎。
但开门的不是贾张氏或者秦淮茹,而是端着碗,系着围裙的徐桂枝。
“棒梗~是棒梗回来了!棒梗你真的回来了?”徐桂枝眼泪汪汪地看着棒梗。
好不容易养出二两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