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中院林家那个小兔崽子,我好心好意带厂里的主任去他家,他居然过河拆桥,说我这个二大爷是莫名其妙的人,他这是打我的脸,我刘海中在院里没地位了!”
刘海中开着门破口大骂,闹得后院邻居都开门出来瞧。
>娄晓娥也打开门,手里抓着把瓜子儿,靠在门框上看热闹。
不一会儿许大茂就推着自行车回来了。
“哎……娥子~叫你呢,二大爷这是骂谁呢?”许大茂把自行车停好,顺手从娄晓娥手里抓了几粒儿瓜子。
“还能骂谁,中院儿林家的林阳,你们轧钢厂刚来人,好像是给林家送东西的,二大爷想管人家的事儿,被林阳撵出来了,这不心里不平衡,回家就开始骂街了吗?”娄晓娥说道。
许大茂嘿嘿一笑,“要我说二大爷就是官瘾太大,谁家的事儿都想掺和一脚,一大爷都没发话呢,关他什么事儿?”
“你可闭嘴吧,你这么说他,让他知道,有你好果子吃。”娄晓娥白了许大茂一眼。
许大茂啧啧啧地摇着头,“这下院里热闹了,前面有个秦寡妇,这下又来了个杨寡妇,咱们院儿里的俏寡妇不止一个喽。”
娄晓娥一听,哗啦一下把瓜子皮儿丢在地上,“许大茂我警告你,这院里谁家寡妇都和你没关系,你敢动歪心思,我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娥子……哎呀娥子,你别生气啊,我就那么一说,我许大茂是那样儿的人吗?我不能够啊,家有贤妻我才不稀罕寡妇呢,只有傻柱那王八蛋才稀罕寡妇呢,我和你说啊……傻柱和秦淮茹……”
许大茂说着,搂着娄晓娥肩膀就回家去了。
半个多小时后,许大茂拎着半瓶子红星二锅头,还有一只野鸡,往刘海中家去。
“二大爷……哎呦二大爷啊,你怎么还生气呢,我刚听说林家那小王八羔子气你了,正好我下乡放电影,公社送我一只野鸡,咱爷俩吃点喝点?”许大茂笑道。
刘海中慢悠悠地喝了口茶,撇撇嘴,“许大茂你又憋什么坏主意呢?你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憋不出什么好屁!”
“二大爷!您是我亲大爷行吗?我能有什么坏主意,我这不是瞅着林家那臭小子给你气坏了吗?咱后院你二大爷要是认了第二,谁敢认第一啊?我就是有事儿想求求二大爷,咱爷俩可是一头儿的。”许大茂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