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都给骗走了。
一夜一晃而过。
第二天。
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吵醒了张帆。
太阳高升,透过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
早晨的空气清新而凉爽,吸一口都精神焕发。
小容就跟八爪鱼似的缠住张帆,身上遍布痕迹。
张帆轻轻把她的胳膊和腿拿下来,捡起t恤给她盖上,只穿了条短裤神清气爽的走出山洞,去林子里摘了些野果,又砍了截竹子做容器,取了一些山泉水回来。
这时,张帆的手机响了,竟然是陈晓竹。
张帆立刻问道:“这么早,姐姐想我了?”
陈晓竹做了一夜进山的梦,醒来有些恼火,专门打电话过来找张帆的吗:“这次让你得手了。”
张帆遗憾道:“可惜不是姐姐。”
“呸!”陈晓竹啐道:“可怜那小妞还不知道你才是狼。”
张帆悠然道:“姐姐你说,吾与山中群狼孰狼?”
面对这种不要脸的色狼,陈晓竹也没话说了,只能说道:“以后你是要做大生意的人,名声很重要,别因为这点事坏了名声。”
这种男男女女的事陈晓竹见得多了,基本上豪门内都有,各种阴私事数不胜数,陈晓竹也懒得管,她只是好心提醒张帆,别因小失大。
张帆立刻道:“就知道姐姐最心疼我。放心好了,我心里有数。”
陈晓竹道:“有数就好。”
张帆犹豫道:“那个,姐姐,你爷爷什么时候再得病啊?”
陈晓竹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张帆是在问她什么时候再和他一起进山,不由呸了一口:“想死啊你,咒我爷爷得病。”
张帆嘿嘿笑道:“这不是想你了吗。”
“想我?哼,还是去照顾你那些妹子吧。”
陈晓竹不由分说挂了电话。
张帆笑眯眯地收了手机,回到山洞外,看着初升的朝阳,诗兴大发:“对垒牙床起战戈……咳咳……”
“后面的怎么没了?”
还带着疲惫的声音从洞里传出来,是小容醒了。
张帆哈哈一笑:“这是淫诗,念出来要被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