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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刑部侍郎魏岑与吏部侍郎韩熙载,关于给苏宸赐“六部行走”的特殊实习职位,争吵起来。
魏岑抓住新科状元与“国运”的联系,嘲讽韩熙载言过其实,这是在捧杀苏宸,堂堂唐国的国运, 乃是与皇室与大臣们相关,靠一个新科状元,太瞧得起他了。
“每届科举,都有状元,不光唐国有,其它诸侯国也都有状元,但是,一个朝廷的发展, 国运的气数, 却绝非那些状元郎就能左右,甚至发挥的作用都极其有限,韩大人,我素知你对苏宸有知遇之恩,收为门生,看重他,更甚你的亲儿子,但即便如此,强推上位,钻营仕途,假公济私,未免操之过急了。”
魏岑冷笑连连,直接当众朝堂文武大臣的面,痛斥韩熙载,觉得很出气。
宋党的人纷纷附议,也在反驳和斥责,不同意这个破例。
韩熙载冷眼看着这些宋党的人, 说道:“老夫举贤不避亲,苏宸的才华,其实你等能尽知晓,一是他的诗词,堪比前朝文坛大家,这一点,天下罕有。
“其二,他精通格物,在润州替白家制造青白瓷、香皂等新物品,可以让朝廷增加收入,充盈国库,富国民强。其三,他精通医术,手握多种药方和治病新手法,还治好了天花瘟疫,缓解唐国瘟疫危机。这些在以往历届状元身上,都不曾见,难道不值得朝廷破例培养,不拘一格,重用人才吗?”
韩熙载列数了苏宸几种特长,让宋党的人也是哑口无言, 这些才华,的确无法辩驳。
“臣赞同韩大人提议。”
“臣附议!”
孙党的徐铉、钟谟、高越官员陆续站出来力挺,连新党的潘佑等人,也支持了。
在声势和人数上,韩熙载一方占据了上风。
李煜顺水推舟,准许了:“苏宸在未考取功名之前,的确做了数件有功于朝廷和皇室的大事,既然特殊人才,也当特殊培养,准了韩大人提议,苏宸入翰林院担任修撰之外,可去六部轮换当差一段时间,各部侍郎必须青囊传授解惑,未来唐国的发展,还是要多考年轻人撑起来。”
李煜一锤定音,把这件事给确定了。
“谢主隆恩!”苏宸站出来谢恩,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
有欣赏的,有嫉妒的,也有带着恨意和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