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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苏宸继续在家温习科举资料,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不理会润州才子们和烟花场所清倌人的相邀。
不过,虽然他并没有外出,参与社交活动,但是他的名声,依然每日剧增。
一来是因为治疗天花瘟疫的妙手回春,让润州城百姓感恩戴德,都在称赞苏宸的医者忍心和神医本事。
二来,五月的徐府诗会上,徐才女拿出了《留侯论》并且印刷了许多份,到会的人,都能够领取,磅礴大气、志存高远的文章,顿时在润州士林圈子传开。
一直以来诗词闻名江南,却唯独不见苏宸写文章,都猜测他是否擅长做赋写文,如今这一篇留侯论,彻底打消了士子们对他的猜疑。
“想不到苏宸的文章有也写的如此精彩,当世罕有啊!”
“光此文章水准,足以高中状元了。”
“就是啊,历届状元,也不见得写出这等文章来。”
“这真是妖孽啊,不是人!”
士子们议论纷纷,整个润州文坛、士林圈内,苏宸的名声更响亮了。
以前还抱有侥幸心理的读书人,此时彻底对苏宸钦佩起来,没了攀比之心。
连去年及第甲榜的探花叶琛,在书房内看到这篇文章后,也赞不绝口,自叹弗如起来。
《留侯论》一出,可谓润州纸贵!
“阿嚏!”
苏宸在家内无端无故,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了,心想什么人在念叨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