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比喻,如果你常住在此,外面定会有人闲言闲语,你对清誉有损,以后你还怎么嫁人啊?知府大人定然不会同意的,最后他收拾不了你,肯定要收拾我,还不是我倒霉!”
彭箐箐闻言之后,噗嗤娇笑起来,倒也是这个道理。
自己那个知府父亲,别看管那些属下官吏还行,但对她却没有办法,打也打不到,说也是白费,什么儒家经典大道理,说给彭箐箐,基本对牛弹琴,后者听不进去。
彭箐箐犹豫一下,说道:“那我回去告诉素素,让他给你派一名拳师教头和几个家丁吧,看家护院之用,你现在也算成名了,财产越聚越多,苏府也要添一些下人了,这样收拾院子,擦桌洗碗,喂马下料,管理库房杂物等,都需要一些长工家仆来做,你不能总让灵儿弄这些粗活吧?”
苏宸点点头,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以前自己家徒四壁,偌大的苏宅都荒废了,两进两出的院子,只有第一进的天井小院和房舍有简单打扫,第二进后院和花圃、房舍都荒芜了,是该召几个扑人,签下长工的契约合同,有几个苏家的家仆。
>如此一来,苏府才能真正地运转起来,像一个大户人家该有的做派。
………
丁殷心有余悸地逃回了丁府,气喘吁吁,一边疾步快走,一边嘴上埋怨:“彭箐箐这个刁蛮丫头,堂堂知府千金,竟然毫不知书达理,反而习武练功,整日惹是生非!直贼娘的,等哪天她爹失了势,走投无路时候,瞧我不霸占她带回府,好好征服一番!”
他心思有些无耻,在幻想着有朝一日,彭知府倒台了,彭箐箐走投无路,可以将彭箐箐给弄回家,连妾也不给做,为奴为婢,随时可以欺负她那种。
丁跃溪从大堂背着手走了出来,闲庭信步,当看见丁殷匆匆回来后,蹙起眉头问道:“人呢?”
“都在断后!”丁殷下意识道。
丁跃溪听得有些不知所谓,喝道:“什么断后,我问你苏宸他人呢?有没有逼问出秘方,或是把人抓回来了?”
丁殷脸如苦瓜,摇头道:“爹,这趟没有办成,本来开始挺顺利的,结果抓他的关头,彭知府的千金彭箐箐去了苏宅,维护苏宸大打出手,蔡教头、孙洪等人都断后跟她缠斗呢,我先一步跑回来了,倘若被她抓住,肯定一顿毒打,揍也白揍!”
丁跃溪狐疑道:“彭知府的闺女,为何也去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