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写出来的都是不入流的打油诗词,基本拿得出手的,都是他抄宋代名人的词了。
徐锴此刻对苏宸也十分感兴趣起来,能当场写出了方才“诉衷情”那种诗词,这个年轻人的才学已经打动了他,也在旁催促道:“苏小兄弟,既然韩先生如此恳求,不如再写一首吧。”
苏宸被两大文豪如此相邀,也不好意思拒绝,稍微思忖之后,点点头道:“正好有一首上阕,是以前所写,却一直没有想出下阕来,跟韩先生这一首破阵子,上阕也有一点相似意境,在下看过韩老的诗词,再结合他的生平,正好可以把下阕给补全,一道写出来吧。”
他这样解释,也是跟上一首异曲同工之妙,避开诗词中白发老翁的意境和心态,都推到韩熙载身上,咬定自己是看过韩老的诗词,了解他的生平之后,激发了自己的创作想象,而非自己的真实经历。
“甚好!”韩熙载闻言大喜,亲自拿起砚台,给他研墨,这本是仆人干的活,但此时他心情大悦,不拘这种小节,一心想要看看苏宸接下来这首破阵子,是何等内容?
苏宸提笔在砚台内蘸了一点墨汁,然后在画板上刚替换的一张空白宣纸上,开始写出破阵子三个字,随后,笔随手转,娟秀又硬条的瘦金体字,潇洒地写了出来。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韩熙载和徐锴在旁仔细盯着一字一句,上阕写完的时候,二人已经感受到一股金戈铁马的阳刚之气,扑面而来,都相当的吃惊,这年轻人怎地会有如此的雄浑豪迈的气势。
当下阕写完的时候,二人更是目瞪口呆,内心震惊不已。
“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可怜白发生,好啊,真好——”韩熙载神色激动,不断念着最后一句,仿佛他自己的真实写照,这苏宸写的词,简直比他自己更了解自己心声啊,情绪上涌之下,他面色潮红,忽然间身子便仰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