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处理方式,反倒是让孙志高母子二人尝到了甜头,愈发觉得盛家好拿捏,反正缺钱了就和淑兰吵一架,把淑兰气的跑回家去告状,孙志高只要摆高了架子,说要休妻,为了盛家女儿们的清誉,没两天盛李氏自己就会把女儿送回孙家,还有赔礼道歉的礼物,或是田庄,或是两个铺子。
不说别的,只这些年,孙志高拿着淑兰的嫁妆成日设宴,宴请那些诗友也就罢了,淑兰明明知道,孙志高还拿着自己的嫁妆去那烟花柳巷中,日日饮酒狎妓,却还是只能听之任之,拿孙志高没有半点法子,顶天也就是回家找母亲盛李氏哭诉。
这些经历,和王李氏那个沉迷赌博,连老婆孩子都输了的丈夫基本上没什么区别。
听着淑兰说起过往,王李氏和小卫氏都动容不已,不一会儿,就跟淑兰打成了一片。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面前的机器上。
淑兰有些好奇的打量着面前的机器道:“嫂嫂,我瞧这纺纱机和织布机,怎么和厂子里的那些不大一样?”
王李氏道:“这是刚刚研究出来的新机器,还在试验阶段,没有正式推出呢!”
见淑兰饶有兴致的打量着纺纱机和织布机,王李氏道:“妹妹对这些感兴趣?”
淑兰道:“左右也是无事,找些事情做总比成天闲着强!”
“淑兰姑娘也是个闲不住的!”小卫氏笑着道。
三个女人就这么就这两台新机器讨论起来。
数日后,泉州船舶司衙门正式成立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泉州,这消息一经传出,左近州府的商人纷纷蜂拥而至,来到泉州。
二月初二,龙抬头。
船舶司衙门,受泉州通判王重相邀,无数商人汇聚在泉州七楼之一的太白楼。
“今日在座的诸位,不是从事海上贸易,便是生意遍布整个泉州,乃至泉州左近的州府,有些买卖做的大的,甚至遍布整个闽地乃至江浙地区。
王某侥幸得官家赏识,授以泉州通判之职,又命王某提举泉州船舶司,诸位都从事贸易多年,船舶司是干什么的就不用王某解释了,而今船舶司初立,王某还需诸位鼎力襄助啊······”
王重一番还算简洁的开场,拉开了这场宴会的序幕。
“王通判和咱们还客套什么,要不是通判,咱们这些商号,哪能有今日这般光景,大家伙说是不是!”当即就有人出声回应。
此言一出,宴席上的商人们纷纷表态,一定鼎力支持王重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