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啧啧啧······”
“恭喜王老弟,贺喜王老弟,又进一步!”陈浚满脸感慨的拱手道贺。
王重亦拱手含笑道:“全赖明公提携照顾,若无明公支持,重便是有满腹才学,也无处施展。”
陈浚却摇头道:“老弟是千里马,可发现老弟这匹千里马的伯乐乃是官家,陈某如何敢僭越!”
王重是新科状元出身,正儿八经的天子门生。
王重也没和陈浚纠结这个,而是拱手笑着道:“官家本有意调明公入京,只是考虑到如今泉州正值蓬勃发展的阶段,世故才只升任福建路转运副使,只待泉州事毕,明公便能升去东京,便是直入中枢也未必没有可能!”
“能去东京已是万幸,至于中枢!”陈浚忙谦虚的摇头摆手道:“不敢奢求!不敢奢求!”
一应封赏和旨意,早在去岁年前就送到了泉州,陈浚虽然仍旧担任泉州知州,差遣如故,但官阶却已经升至从四品,身上还多了个福建路转运副使的名头。
一路转运使,已然可以上书直奏官家,看似没有太大的变化,可职权较之先前已大为不同,而且还有泉州这么好的履历在,将来升去东京之后,服紫也不是没有可能。
二人客套几句,王重也直入主题,问起了船舶司衙门筹建的一干事宜。
“老弟放心,一切都是按伱我先前商议的那般,船舶司衙门就设在城外新建的三号码头边上,需要的人力、物力州府衙门全力支持。”陈浚也立即表态。
“官家都亲自下了圣旨,没人敢从中作梗!”
王重笑着道:“叫明公费心了!”
陈浚道:“都是分内的事,说什么费不费心的。”
共事数年,两人已经培养出了几分默契,王重对陈浚也足够尊敬,并没有因为自己得了嘉佑帝的圣旨就目中无人,反而事事都会与陈浚这个知州商议,分寸把握的极好,这也是陈浚喜欢王重的地方,而且两人都是那种清正廉明的官员,数年相处下来,俨然已经有了忘年交的意思。
若非王重早已定亲,陈浚甚至想把自家女儿嫁给王重。
翌日,盛维带着长松登门拜访,只是登门的人中,竟还多了个王重预料之外的人,而且还是个女人。
“盛氏淑兰,见过通判!多谢通判去岁在宥阳的援手之恩,救淑兰脱离苦海!”淑兰冲着王重福身一礼,俏丽的脸上已然不见昔日的愁苦,多了几分轻松,一脸认真的道。
“妹妹无须多礼!”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