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朗声道:“草民绝不敢有半句虚言,知县老爷尽可叫孙志高来,与草民对峙!至于家母的情况,回春堂的朱大夫也可作证。”
“来人,传孙志高,传回春堂朱有正!”
没多久,孙志高和朱大夫就被带到了公堂上。
裘知县没有问孙志高,而是先问了朱大夫:“朱有正,本官问你,近日你可替盛家老太太看过诊?”
“回知县大老爷,草民近几日日日都去盛家,替盛家老太太看诊!”
“近几日都去?是哪日开始的?”
“三日前,老太太六十大寿那天晚上!”
裘知县点了点头:“说说你给盛老太太看诊的经过!”
朱大夫道:“那天晚上,天已经黑了有一阵了,草民都关门准备睡下了,不想盛家郎君却来敲门,火急火燎的说他家老太太晕了过去,请草民素素随他回去看诊,人命关天,草民自然不敢懈怠,跟着盛家大郎到了盛家!
草民给盛老太太诊脉过后,确定老太太是急火攻心、气血上涌之相,立马给老太太施了针,开了方子,近几日草民日日都去盛家给盛老太太复诊,可老太太受心病所扰,情况非但没有半分好转,反而愈发严重,人也变得十分憔悴,若是心病不除,只怕·······”
“只怕什么?”裘知县追问。
朱大夫叹了口气,摇摇头无奈的说道:“只怕将不久于人世!”
“知县大老爷!”盛维立马跪倒在地,甚至带上了几分哭腔恳求道:“求您替我盛家做主啊!”
随即指着孙志高,怒道:“孙志高,你这个混账,都是你,害的我母亲病成这样。”
“啪”的一声,惊堂木再度落下。
裘知县厉声道:“肃静!”,盛紘立马收声。
裘知县看着孙志高,厉声问道:“孙志高,你还有何话说?”
“学生冤枉啊!”孙志高一脸无辜的替自己辩解:“盛家老太太病了,那是她自己年纪大了,身体不好,和学生有什么干系,知县明察啊!”
“你还敢狡辩,若不是那日你在宴席之上狂悖无礼,对我这个岳父破口大骂,甚至拂袖离去,让我母亲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出丑,将我盛家的脸面放到泥地里踩踏,我母亲又怎会一病不起!”
“我······”
“肃静!”孙志高还想争辩,可还没等他开口,就被一记惊堂木把剩下的话都给拍了回去。
“孙志高,本官问你,那日在盛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