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你大姐姐着想,为父又怎能责罚!」
「为父和你说实话吧,其实为父更中意子厚,奈何你母亲和你舅舅还有外祖母,都更看中袁文绍那孩子。」盛紘也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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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的提过这事儿,但幸好没有说到明面上,而且王重也是个聪明人。
「叔父待我如子侄,既是华兰世妹纳采之喜,我又岂能视而不见,区区薄礼,是小侄的一番心意而已,望叔父切莫推辞。」
二人一番推诿,盛紘接过礼单,替华兰谢过王重。
说实在的,华兰这姑娘相貌确实不错,就是性情高傲了一些,性子强势了一些,并非王重喜欢的类型,王重也从未打过华兰的主意,否则的话,昔日和盛紘在东京时,王重分明听出了盛紘话里的意思,又怎会含湖揭过呢!
「叔父的调令已经下来了吧!」王重似笑非笑的看着盛紘。
「月前便已到了扬州,只待交接完毕,来年开春便可动身了。」
「恭喜叔父,贺喜叔父!六品到五品可是个门槛,一旦跨过去了,将来前途不可限量!」王重笑脸盈盈,十分真挚。
盛紘也很高兴,脸上露出笑容,可嘴上却仍旧谦虚着道:「官场之上,波谲云诡,将来的事,谁又说的清楚呢!」
王重道:「叔父素来谨言慎行,与人为善,便是当真风云变幻,叔父定然也能保全自身。」
和盛紘一番推诿,听到王重登门的长柏也匆匆赶到。
盛紘非常识趣的把时间留给年轻人们,自己走了。
长柏当即便拉着王重出门,说要给王重接风,顺便再介绍一位新结交的好朋友给王重。
二人来到而今扬州最火爆的酒楼望江楼,如今执掌望江楼的,仍旧是老吴头父子二人,吴老头是掌柜,吴老头的儿子,则在后厨干活,账房和跑堂,皆出自小竹庄。
昔日这望江楼,可是王重一手办起来的,而且王重去东京将将两年,楼里上上下下,自然都认识王重。
见东家过来,二楼最大、视野最好的雅间,自然便被腾了出来。
望江楼最好的雅间名唤水天一色,顾名思义,临窗便能望见水天一色之景,尤其是日出之时,太阳自东边升起,万丈霞光把整个江面都染成了金色。
「我倒是好奇的紧,能让则诚如此推崇朋友,到底是何人?」坐在床边的长桉一侧,王重好奇的问道。
长柏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