喆根本就不用其他人劝,二人光是悄悄对饮就喝了好几杯,直至酒意熏的朱喆俏脸粉红,这才作罢。
吃过晚饭,六人便各奔东西,自由活动,王重和朱喆在酒店外走了十几分钟后,便火急火燎的回了房间,刚一进门,就迫不及待的拥吻起来,连房门都是王重哥用脚给带上的。
不一会儿,朱喆就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勉力挣扎着推开王重,大口的吞咽着新鲜空气,呼吸早已急促无比,一张俏脸,更是变得通红,早已分不清是酒意熏的,还是羞的、憋的了。
王重一脸调笑的看着朱喆,鼻尖弥漫着夹杂在酒香之中的澹澹香气,柔声说道:“你这肺活量也太差了,以后得多练练。”朱喆一愣,没想到王重会忽然说起肺活量,可随即就反应过来了,环着王重脖子的手稍稍一用力,仰身在王重嘴上啃了一口:“那你教教我,肺活量要怎么练呀?”媚眼如丝,加上那张清纯可人的娇俏脸庞,王重只觉得丹田气海之中燃起一股熊熊烈火,逆走经脉,瞬间便涌入灵台百会之中。
“这么练!”话音刚落,王重便再度用嘴堵住了那张樱桃小口,口舌并用,用实际行动来帮朱喆训练肺活量。
好不容易赶上一次周末,王重怎么可能放过朱喆这只到了嘴边的小羊羔呢,亲吻之间,三下五除二就把小羊羔的皮毛都褪了去。
手法之娴熟,叫人惊叹。老话说得好,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朱喆今年三十二岁,正是虎狼之年,加之前面几年里一直为了生计所奔波,除了当初瞎了眼倒追的陈祖法之外,再也没谈过男朋友。
不一会儿,酒店整洁的大床就变得凌乱无比。从晚饭后天色刚黑不久,一直到深夜十二点半,王重坐在窗口的单人沙发之上,彻底精疲力尽的朱喆第五次浑身满是细汗的朱喆,如一只疲倦了的小猫一样,闭着眼睛,整个人蜷缩着依偎在王重怀中,若不是口鼻之间还带着几分粗重的呼吸,略略起伏的胸腹,还真就像只睡着了的小白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