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胆儿家!”杨灯儿道:“这不是狗儿和乔月走了吗,他这几天天天一个人在家喝闷酒,麦花劝不住,我过去看看。”
“牛大胆是你什么人,你这么关心他?”马仁礼的话仍旧很冷。
“马仁礼,你什么意思?”杨灯儿气冲冲的走到炕边,质问着马仁礼。
“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要是往常,杨灯儿一发威,马仁礼保管认怂,可今天马仁礼却怡然不惧。
看着杨灯儿,马仁礼一字一句的道:“你是我们马家的媳妇,是我马仁礼的老婆,你男人还在这儿坐着呢,你天天去找别的男人算怎么回事儿,是想给我戴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吗?”
“你们先出去!”杨灯儿没接话,反而先让两儿子出去。
“站住!”两儿子刚准备下炕,却被马仁礼给喝住了:“怎么,你敢干不敢叫儿子知道?”
“马仁礼!”杨灯儿怒了,一把抢过马仁礼手里的酒杯,狠狠摔在炕上,直接把就被给摔碎了,马仁礼直接举起酒瓶子仰头蒙灌一口,杨灯儿见状冲上去又要抢酒瓶子,马公社和杨建国赶紧把人拉住,一边拉还一边劝。
“怎么,被我说中了,狗急跳墙了?”马仁礼阴阳怪气的道。
“爹,你也少说两句!”马公社忍不住劝了一句。
“我忍?”马仁礼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忍了一辈子了,我从四八年就开始忍,一直忍到现在,忍了几十年了,今天我还就不忍了!”
马仁礼把手里的酒瓶子往地上狠狠一摔,怒气冲冲的道。
“马仁礼,我看你是不想过了!”杨灯儿怒道。
“不过就不过!”马仁礼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好啊,那就别过了!离婚!”杨灯儿大喊道。
“离就离!谁怕谁!”
眼瞅着两口子谁也不让谁,杨建国给马公社使了个眼色,兄弟俩不约而同的松开了母亲杨灯儿。
“爹!”
“娘!”
“你们有考虑过我们吗?”
马公社看着杨灯儿道:“娘!我也想问问你,你是我们的娘,还是麦花和狗儿的娘?狗儿和他娘刚走,你就天天往牛家跑,你有考虑过爹,考虑过我们吗?”
杨灯儿被马公社说的愣住了,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儿子。
“大胆叔和咱们家又没有亲,再说了,大胆叔就是喝的再醉,那还有麦花在家照顾他呢,你跑过去算怎么回事儿?”
“娘,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