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有的制度,这事儿想要办成,就只能从上往下来。”
周义虎在清泽县干了也有这么多年了,对于县里的一干同僚们,不说了如指掌,但心里基本上也都有数,知道根底。
辞别了周义虎,王重和牛大胆就径直回了麦香大队。
路上,王重老神在在,一副云澹风轻的平静模样,可牛大胆却截然相反,神色凝重,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见王重这样子,牛大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大虫,你就不担心?”
“有啥好担心的。”王重道:“咱们国家几万万农民,几万万的工人,咱们每年交那么多的公粮,那些当官的,那些工人,他们吃的喝的,哪样不是从咱们农民手上流出去的,可咱们农民自己还饿着肚子,国家想要发展,农民的问题是绕不过的槛,是当下必须要解决的严峻问题。”
牛大胆深以为然的道:“没错,咱们农民连饭都吃不饱,国家还怎么发展,要是咱们都饿死了,那么多的地水种,公粮谁交?”
王重道:“现在不是以前,咱们国家形式变了,上边还是惦记着咱们农民的,咱们农民想吃饱穿暖,包产到户是迟早的事情,就算这次不成,以后也一定能成。”
“一定能成!”听着王重坚定的语气,看着王重那一脸坚定的神情,牛大胆的目光也跟着坚定了起来。
“听说最近你家来不少丑国那边的信?”王重话题一转,问起了最近在队里闹出不小动静的事情。
牛大胆点点头,却没说话。
王重瞥了一眼牛大胆,径自道:“这是你自家的事情,按理说我不该多嘴,不过咱们这么多年兄弟,有些事情,还是要考虑全面一点,不能一味的纵容和宽松。”
“当然了,这是你们两口子自己的事情,我就是建议。”
乔月天天在家练习英语,大家住的近,两家的后院甚至都是联通的,有时在后院忙活,噼柴喂鸡喂猪的时候,偶尔还能听见乔月练习口语的声音。
“不过有个问题你想过没有!乔月的姥姥家早就没人了,当初她跟着马仁礼一路来到咱们这儿,这都过去几十年了,她舅舅远在丑国,隔着茫茫大海,她舅舅是怎么知道乔月在咱们麦香大队的?”
牛大胆愣了一下,显然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随即瞪大了眼睛说道:“难道乔月一直都知道她舅舅在丑国?”
王重摇头道:“应该不会!”
“乔月来咱们这儿的时候,咱们和丑国之间关系还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