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什么意思?”文清雪神色稍霁,可眉间的川字却仍未散开。
王重眸光微闪,说道:“文女士家学渊源,学富五车,大禹治水的典故,想必不用我说了吧!”
“你是说······”文清雪眼中闪烁着的微光,“堵不如疏?”
“若你想要的只是个傀儡,而非活生生,有血有肉有思想的女儿,大可继续这般下去,不过照现在这种情况来看,居岸可不是个任你拿捏的软柿子。”
“年少热血,冲动不知轻重,这回算是运气,没出什么意外,可要是再有下回,你能保证居岸还能这般毫发不伤的回到你身边吗?”
文清雪是聪明人,有些话不必说的太透了。
她和女儿之间的矛盾,正如王重所说,归根结底都在她身上。
旁人如何看的王重不知道,不过在王重看来,文清雪这种女人,就算长得再漂亮,生的再好看,再诱人,也不是良配。
昔日落魄时,为求安稳,便嫁做人妇,祈求庇佑,等到考上大学,有机会脱离那种生活的时候,她想的不是带着爱人女儿一起离开,而是递上一纸协议,要求离婚,甚至还想斩断过往,让女儿和昔日的爱人之间再无纠葛。
原剧情里,文清雪工作调动前往北京,只怕绝大多数原因,都是因为这个。
把文居岸带离南京,也就绝了文居岸和其生父再度接触的机会。
沉默了许久,文清雪也思考了许久,最后对着王重道了声谢,言明盒中的手稿,就当是王重为她解惑的谢礼了。
王重没再拒绝。
文清雪临走时,王重再度叫住了她,提醒道:“记住,如果真的想缓和与居岸之间的关系,一定要耐住性子,压下脾气,好好的和居岸谈一谈!”
“不要再把居岸当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把她放到同等的位置上,至少,要给与她一定的尊重。”
文清雪点了点头,意味深长的看了王重一会儿,说道:“我记下了,多谢先生解惑!”
“不必客气,慢走,我就不送了!”
“请回!”
二人寒暄几句,文清雪就领着挎包离开了。
王重站在医馆门口,目送着文清雪离去,摇了摇头,对于文居岸的未来,却也不敢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