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慧不足,但却勤奋,好学,三丽懂事,细心,四美虽然顽皮了些,但却不失活泼可爱!七七性子内敛,却乖巧听话。”
“你虽然只是他们的舅舅,却将他们一个个都教导的极好,我·····我······”饶是以文清雪这般人儿,在说到自己和女儿之间的事时,也不禁有些难以启齿,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你是想问我怎么教导一成他们的?”王重又不是愚笨之人,文清雪都把话说道这份上了,他怎么可能还猜不出文清雪的意图。
….“嗯!”文清雪点了点头,眼神略有几分期待的看着王重。
“教导孩子这事,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其实关键还在我们自己身上!”
文清雪闻言不禁皱起眉头,疑惑的问:“在我们自己身上?”
王重这话言简意赅,文清雪自然听得懂,可却不明白个中缘由。
“你说我将一成他们教导的极好,其实真要细算起来的话,我在他们姐弟五个身上花的心思,未必有你在居岸身上花的多!”
文清雪眉间的印痕烙的愈发深了,眼神中的困惑和不解也跟着多了起来。
若非对王重有几分了解,文清雪说不得就会误会,以为王重这话,是说一成他们兄弟姐妹几个都比自己女儿要强呢。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我为一成他们计过,你也为居岸计过!可为何一成他们与我关系和睦,而居岸与你却好似冤家对头一样!”
“自然是因为······”文清华话到了嘴边,却又戛然而止。
王重知道文清雪想说什么,但现在却不是说这个的时机,于是便道:“或许是因为你我的方式不同!”
“方式不同?”
王重微微颔首道:“我与一成他们兄弟姐妹几人相处时,虽然不失严苛,但在严苛之中,还时常与他们沟通,而不是将自己的想法一味的强加在他们身上。”
文清雪问道:“你是说我把自己的想法都强加在了居岸的身上?”
说起这个,文清雪似乎有些激动:“你方才说: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我作为居岸的母亲,难道不该为她的将来考虑,我让她好好读书,对她严厉些,这有什么不对?”
“这没什么不对,我说的也不是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