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都七年多年,却连个三级扬水的影子都没看到。”
“青铜峡那边地势稍高,所以我们就只能从青铜峡的城关扬水站哪里引水,可我们金滩村现在已经不是城关扬水站的灌区了,想要用他们的水,就要另外出高价和他们买水。”
“就我那五百多亩地,去年冬灌,他们就给我开了六万块钱的高价。”
“我有求于人,而且农场那边用水量大,我没有话讲,我们这边的惯例是先供水,后交钱,去年他们帮我把水给供了,我第二天就去水站交钱了。”
“可今年的天气比去年要旱一些,开春以来,就没下过几场雨,凌教授那些试验田还好,有水井的地下水和水窖里存着的水养着,暂时还能撑得住,可我剩下那几百亩玉米和小麦,要是再不浇水,可就都得旱死了。”
“这么高的水价,我能承受,乡亲们可未必能够承受,地里的产出就那么一点,除了买水之外,还要买肥料,要花功夫照顾,一年下来,也不知道能不能赚到钱。”
>“可现在到了说好的春灌的时间了,城关扬水站那边却不给我们供水了,昨天乡亲们从早到晚站在自家田里都守了一整天了,连一滴水都没见着,那灌渠里现在都还是干的。”
“这么严重吗?”陈金山皱着眉头,面色凝重的问:“那其他村民地里的情况呢?”
“哎!”王重叹了口气,摇摇头,有些无奈的道:“村里其他乡亲们地里的情况比我哪里更加严峻,我那里至少还有几十口水井和水窖,实在不行了,可以先救救急,可乡亲们地里可没有那么多水救急。”
金滩村有四口机井,其中两口是村里人筹钱请人打的,剩下两口,是王重无偿捐给村里的,但水井里的水,连供应村里人日常的生活用水都很勉强,就算都拿去浇地,可也救不了全村人。
若是以前,陈金山根本理解不了,水对农民们的重要性,毕竟他是来自闽省,从来都没有缺过水。
可在这里呆了将近两年,陈金山也陆续适应了这里干燥缺水的环境,就连以前在闽省时天天洗澡的习惯都给改掉了,除非是进行过剧烈运动,出一身汗,否则的话,陈金山都是一个星期才洗一回澡,原本白白净净的皮肤,现在也被晒得黝黑,脸也变得粗糙起来。
“这怎么行!”陈金山语气沉重的道:“你等着,我给开发区办公室打个电话,让他们派人去处理这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