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批过来吊庄的人的遭遇形容的恰到好处。
玉泉营别的东西没有,就是风沙多,真真就是一年一场风,从春刮到冬,大风三六九,小风天天有,一年到头几乎就没有几天歇的,风里带来的,全是沙子。
>张嘴想说句话,话还没说完,就先吃了一嘴的沙子。
白老师有些激动,心情颇为复杂。
“白老师,我跟你说,要是吹风了,你对着风的时候,可千万要眯着眼睛,别张嘴,最好啊,是把嘴巴鼻子和眼睛耳朵都捂起来。”李大有一向是个活宝,不过开玩笑的时候倒也有趣。
“白老师······”
“不对,现在应该叫白校长了!”
“白校长,你别听他的,一天天就知道胡咧咧,嘴里没一句靠谱的话!”老支书就差拿棍子给李大有来几下了。
“白校长啊!你来了可好了,娃娃们就有书读了!也可以跟着一起过来了”老支书情真意切的道。
这几年过来吊庄的户数虽然一直都在增多,可来的都只是各家各户的青壮,老弱妇孺,都留在了西海固。
像老支书这种年近古稀了还冲锋在第一线,以身作则,带着儿子孙子一起过来吊庄的,整个玉泉营移民安置区,也难找出第二个来。
“老支书,你身子可好好?”白老师在涌泉村呆了多年,乡亲们也早就把他和麦苗当成了涌泉村的一份子。
“好!好着呢!”老支书笑着答道。
白老师看着老支书原本头发只是夹杂着些许银丝,这会儿须发都已经全白了,心情颇为复杂。
好在身子骨还算健壮,只背着手,还没有杵拐,只是那本就被繁重的农活压弯了的腰身,这会儿瞧着更弯了。
和众人打过招呼,寒暄了一阵,马喊水就拉着白老师跟麦苗,上他家吃饭去了。???..Com
白老师的到来,倒是给金滩村注入了不少活力,不少乡亲们,已经开始琢磨着把自己放在老家的媳妇娃娃接过来了。
晚上,吃过晚饭,王重和水花在院子里头逗两个娃娃,教他们走路。
李老栓小心翼翼的弓着身子,跟在娃娃身后,生怕磕着碰着了,王重弄了个躺椅,老神在在的靠在躺椅上,一手拿着蒲扇,一手拿着陶瓷茶壶。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