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嘴唇。

没有吭声。

……

就在张博以为他得不到回答，想着怎么曲线救国的时候……

孩子看向张博。

眼里似是有些湿润。

是……眼泪吗？

……

张博想要仔细看看孩子的眼睛。

却被孩子接下来的话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我什么时候才能变得跟你一样？”

孩子的声音沙哑含糊。

隐约透着些哽咽。

却被孩子执拗的眉眼掩盖。

……

张博一愣。

很快，他想到了孩子之前的话。

孩子那时的笑容像是昙花一现……

“你怎么可以长得这么高？”

“我也想长得这么高！”

“这么高……”

……

张博温和的笑了笑。

“等你长大了。”

“就可以了。”

……

“我等不及长大了……”

孩子很是急促的反驳，然后声音渐渐的弱了下去。

“我想要很快就长得这么高，这么大！”

孩子张开双手。

眼里满是憧憬与向往。

……

“为什么？”

张博放缓自己的语调。

他有预感……

也许……

他就要得到关键信息了。

……

“我…...”

孩子撇开视线。

似是有些不好意思。

……

张博刚要开口说什么，他发现孩子的脸色黯淡了下来。

这样一个沮丧、不甘又委屈甚至有些怨怼与忿忿的表情……

并不适合出现在一个稚嫩的孩子的脸上。

……

张博所有要出口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

“……徐鹤……”

久久，张博轻声唤孩子的名字。

……

孩子像是陷入了某种情绪中，没有听到张博的叫唤。

孩子的全身都在微微的颤抖。

……

“徐鹤！”

张博大叫。

……

孩子倏然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