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都没有发现吗？”

……

唐老觉得……

也许他该让蒋老回去了……

……

“没有。”

蒋老微微摇头。

对此，他的心里也是有懊恼的。

果然。

他的修行还不够。

几天了…...

除了一些虚无缥缈的感觉……

他什么都没有发现。

……

唐老倏然捏紧了拳头。

几秒后，他缓缓吐出一口气。

“蒋大师。”

唐老转身。

“要不……”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辛苦你了。”

……

“你要放弃了？”

蒋老看着唐老。

却没有很意外。

他理解唐老。

多天的毫无进展……

本就对他还有他的说法将信将疑的唐老无法让自己再继续相信他下去了……

很正常的反应。

……

“我可以不放弃吗？”

唐老苦笑。

他放弃的前提不就是蒋老的毫无进展吗？

那么他为什么……又凭什么还要继续下去……

“糖糖的意见很多了……”

他找蒋老来是为了解决糖糖的问题。

而不是让糖糖更加煎熬的。

这违背了他的初衷。

……

蒋老抿了抿嘴唇。

……

“这几天辛苦你了。”

唐老的脸上露出礼貌的笑容。

“你放心。”

“我会付给你酬劳的。”

即使蒋老似乎并没有做什么……

但本来请人上门就是要花钱的。

他明白。

而且这几天他能看出来，蒋老是真的想帮糖糖。

因为这份心意，就算这位大师在他看来有些名不副实，他也愿意给予对方酬劳。

……

蒋老微微一愣。

他有些好笑的摇摇头。

唐老真是一位好客户。

他自己都觉得他没有做到什么。

即使他很用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