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清醒？”

男生见逃脱无望

张博的体格太有压迫感了。

他的情绪有些冷却下来了。

“我一直都很清醒。”

……

“清醒的人可不会大晚上的走进湖里。”

李炎撇嘴吐槽。

“还拉都拉不住。”

“怎么？”

“你要告诉我你是人鱼。”

“所以你能在水里呼吸？”

“那我们真是多此一举、多管闲事了。”

……

男生张了张嘴。

半晌……

“那里有妖怪。”

……

“……”

李炎深吸一口气。

哇哦。

这平澹的甚至有几分理直气壮的口吻……

妖怪是可以用这样的口吻说出来的吗？

这人是一点都不担心别人怎么想他是吧？

……

“什么妖怪？”

李炎让自己心平气和。

他倒要听听这个男生怎么自圆其说？

……

“妖怪就是妖怪。”

男生答得理所当然。

……

李炎：……

是他想多了。

这男生根本没有自圆其说的想法。

……

“……具体的外貌呢？”

李炎继续道。

“比如它有头发吗？”

“它的五官特征？”

“它的眼睛有几只？”

“它嘴巴大吗？”

“有锋利的牙齿吗？”

……

男生被问懵了。

一个接一个问题没有间歇的出来。

他记着后面，忘记了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