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终究没有好意思说出来。

……

“囡囡。”

女子神色严肃。

“抬头看着我。”

“抬头。”

女子沉声道。

……

小女孩即使不甘愿，却也不敢违背妈妈的意思。

她慢慢的抬起了头。

眼睛在接触到妈妈视线的那一秒，她立即转开了视线。

……

“囡囡。”

女子皱起眉头。

“看着妈妈。”

“你看着妈妈的眼睛说一遍，你没有到妈妈的房间偷拿糖果。”

“妈妈就相信你。”

……

“我……”

小女孩很心动妈妈的这个说法。

她慢慢的转回了视线。

她的五指深深的掐进抱枕里。

她强迫自己看着妈妈的眼睛。

“我没有-”

……

“囡囡。”

女子打断孩子的话。

“你要对自己的话负责。”

“不要撒谎。”

“撒谎是不对的。”

“你要知道，偷拿糖果……加上撒谎，就是错上加错。”

最后四个字，女子加了重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