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尾女生看向短发女生。

……

短发女生有些好笑的摇摇头。

“王媗。”

“若楠的意思是……”

“你本意去玻璃花房是为了探寻你身体变化的原因。”

“对于这个初衷……”

“你不是一无所获吗？”

……

呃……

王媗眨了眨眼睛。

“是、是哦。”

……

“是哦……”

马尾女生没好气的学了一遍王媗说的两个字。

……

王媗尴尬的笑笑。

“也不算完全的一无所获吧……”

“至少……”

“我们排除了一个可能不是吗？”

……

马尾女生翻了一个老大的白眼。

……

王媗心虚的挪开视线。

……

“其实……”

短发女生若有所思的开口。

“王媗那趟玻璃花房……”

“真的没有白去。”

……

“干嘛？”

马尾女生瞥向短发女生。

“你也想说，至少帮我们排除了一个可能啊？”

……

王媗瘪瘪嘴。

这样说……也没错啊。

……

“不是……”

短发女生笑了笑。

“虽然这也是一点……”

“但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你不是也发现了吗？”

短发女生提醒马尾女生。

……

“我也发现了？”

马尾女生有些懵。

“我发现什么了？”

她怎么不知道？

……